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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先是读书,后是参军、入党,复员后回地方从事行政工作,一生才高八斗,却又不为权势所累,踏踏实实地干着自己的本职工作,是那种特别忠诚党的事业的革命老干部
他的正直无私,他的一身正气,他的坚强不屈,却无不体现了祖母的言传身教
祖母受家族所累,曾历次遭受批斗,戴过高帽,游过街,关过禁闭,封过家门,身心受尽了凌辱,但她从不低头弯腰,她觉得自己行得正做得端,她不想苟且偷生,她要让事实证明她母子是清白的,是冤屈的,她曾多次发自内心地质问:“让儿子参军入党有什罪?凭什么诬蔑我别有用心?”祖母经受住了一次次血的洗礼,一个痩弱的女人却彰显了凛然不屈的斗志,这就是我那一生孤苦而又坚韧顽强的祖母
父亲回地方工作后,虽在离家只有二十几里远的单位工作,但他一心扑在工作上,一般要一个多月才回家一趟,他并不是不惦念在家靠挣生产队上的工分过活的祖母,但他更想着坚守岗位干好本职工作
我那时还小,记得父亲每次回家,总要给祖母买一些好吃的东西,而自己多年了仍旧骑着一辆破旧的大金鹿自行车,他实在没有更多的钱为自己着想
最得意的事,四岁那年跟父亲去天津,坐着大汽车一路饱览祖国大好河山好不风光
最偷着乐的事,班主任苦着脸向父亲诉状,父亲挥着拳头又忍不住想笑的表情
最兴奋的事,没经过努力就拿到的好成绩过年换来父亲厚厚的红包,和父亲爽朗的笑声
年年年节,都是炮竹、锣鼓同声吹响春天的军号
听不到锣鼓声的年节总显得枯槁枯燥,就像一盘精致的菜肴忘怀了撒盐一律,汤不像汤,肉不像肉
尾月二十此后,每晚回荡在夜空的零碎的锣鼓声,就拉开了年节的序幕,为年节紧锣密鼓的鼓乐扮演打开了前奏曲
自从隆隆的机器响起时,两位老人就入住到我们的大门旁的空心砖搭成的小屋里了
无声无息地一如他们的年龄所体现出的特征
他们是帮一伙架高压线的工人看管材料的
院里不久就来了一伙操着南腔北调的人们
这些人的脾气似乎很糟糕
动不动就骂人
声音又大
他们叫:“老倌,这死老倌哪去了!”哪样,哪样东西怎么不见了
快点来找给我们,于是俩老人很快的丢下烟筒跑去
亏俩老人跑得快,不然接连骂声又要传来了
那些年轻的民工不知有没有父母
记得一次老人跑得慢了点,其中好像是工头模样的对老人说,再这样下去,我要叫主管扣你俩的工资了,神情里恨恨的样子很叫我替老人担心
但老人对这些似乎是不以为意的,闲时仍然拉那竹筒做的烟筒,呼噜呼噜的声音不绝于耳
另外的那个老人则不时把那旱烟叶卷了来猛抽,也是喷云吐雾
缭绕的烟雾里看不清他们的愁苦或者欢喜
给人的感觉他们就是那种已经烧开了,但已经冷却了的开水
偶尔俩人也会骂那些人,但他们的骂声那些外省的也许是听不懂的
我觉得挺好笑的
如此对骂看来也得翻译才可
和两位老人接触是那天我看到他们的在劈柴,我说:“大爷,我帮您们劈吧!”想不到老人说:“算了,看您书生模样,不定有我这老骨头有力气!不信你试试”
果然刚拿起斧头来劈下去,老人就说,看来你也是没干过多少这粗活,呵呵
不好意思地放下斧子,和他们就这样熟识起来了
没事时总爱往他们哪跑,听他们“讲古”
一天停电了,没法上网了,抓住机会去他们那搜集素材
继续听讲古课
说到本地气候炎热,盛产一种通体黑亮的蛇,名曰“乌稍”,这里修高速路时就挖出过一条,足足有一吨半左右
把打山洞的工人吞了很多,最后硬是被挖掘机给砍翻了
周围的人家始知多年来牛羊乃至人为何不时失踪了
这些居然发生在我们身边
实在让人瞠目结舌,不敢信
但老人的样子让你觉得千真万确
又扯到到野猪
当然是在以前了,现在野生动物保护法是不准猎杀野猪的
说打到野猪的话,是不能吃它的皮子的
因为它的皮子有一股浓浓的松脂味,它们爱在松树上蹭痒
它的毛坚硬无比
七八月间的野猪油多
它甚为凶猛
据说连老虎豹子这些猛兽都惧它三分
它发怒时足可以将一碗口粗的树给咬断
说起野猪,我才发现自己只有在电视上见过,真的面目复活在老人的讲述里
一些动物其实已经离我们很遥远了
但它们活在那些即将离我们而去的活字典里,我想任何书上形象的解释都会显得生硬
下一代的孩子还能有幸和我们一样来听听这些所谓的“古”吗?这些从课本,影视上无法复制下来的活的东西,看来将来是要消失了
说到五六十年代饥荒年月,一个人专门去剥死牛死马,别人前脚丢掉,他往往会后脚就至
我说不怕生病吗?俩人说命都差不多饿得没啦,还管什么病不病啊
老人说自家的老母猪都曾被人给人偷去吃掉了
开始还想发作,找那些偷吃的人算帐,但老人说他的父亲阻止了他,认为猪只要能救活那几个人的命,吃了也就罢了
再咋说猪命还是赶不上人命值钱
是啊,疯狂的年代更需要我们的宽容,但面对别人时,那时的人稍有龌龊心理的都失去了宽容,所以那十年是疯狂的十年
中国沦落在道德和良知的低谷里,无法理喻,更无法解释
重拾历史总是痛心的
又说到一次他们去碾米,刚好碰到三个熟人,他们说肚子饿,老人想反正公家的,叫他们吃吧,结果那仨人足足吃了八磁碗的米,而且一点菜不吃,其中一个吃得肚子像一面鼓,又像一个癞蛤蟆,坐在那站不起来
一家人分饭是不用饭勺的,而是用刀子划成小块,像现在切糕点一样
不然因为不公平,一家人都会因为几嘴饭闹不愉快
这些历史离我们似乎遥不可及,但从老人口中讲出后,我感觉真的可以触摸到一样,因为他们还活着
如果他们死了,这些真实的历史也会被埋进坟墓吗?我们的后代会看到怎样的历史教科书呢? 突然想到不知在哪本书上看到的一句话,尊重比你老的人吧!的确老人都是一部字典,而且是一本地道的民间字典——是绝版的
但我们面对比我们老的人时往往会忽略这些
都是在我们发现历史出现断代时才明白该珍惜这些财富了,但历史真的随着他们的逝去了而被切断了
老人一代代的老去,我们也就一代代的埋葬着真实的历史
这之后我总觉得真的值得把那些粗野的人拉来听老人讲讲古,这之后我想他们就会尊重象他们父亲一样的老人了
经过她的努力,她确实长的非常的茂盛,与周围的同伴比起来,简直就不是一个品种的,人们走到她的跟前,都要忍不住的称赞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