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论他妈的》,我们读着,以为是在批判国民性,其实语气把握的好极了,写到结尾,我猜老先生写到这里,一定得意极了
一路欢笑,一路山歌 在天子山主峰,举目远眺,方圆百里,尽收眼底
站在观景台上,眼前一石峰宛如仙女,手捧花篮,面东而立,眼眉清晰可见,神情温柔,来得不巧,花全散进了云中
都说下山难,我偏不信邪,执意寻找着花的芳踪
没过多久,两腿瘫软如泥
我扯起嗓子,高歌一曲:“唱山歌哎,这边唱来那边和;山歌好比春江水,不怕滩险弯又多......”身边的路人好心提醒,这是广西民歌,和湖南没关系
刚闭上嘴,优美的女声远远应了过来,竟也和谐无比,“韭菜开花耶细茸茸啊,有心恋郎噢不怕穷啊!只要二人哪情意好咧,冷水泡茶呦慢慢浓啊!”原来在山脚休息处,卖唱的姐姐正耐心教着刚入行的妹子,如何用歌声来挽留客人,她们不正是仙女撒落在土家族的两朵鲜花么? 累了,倦了,斜倚在车窗边
外面的张家界仿佛是多情的湘女,静静地等待着情人
而我,只不过是匆匆的过客,来不带来什么,去不带走什么,一切还是原样
一个诗人的写作是封闭的
刘强写作时的状态和情形具体怎样,自然不可知
我想,对一个写作状态的诗人做生理和心理的量化也是万难的
但我相信他历经的是一个纯粹的诗人和一个另类的诗人的双重体验
不只是创造的审美的阵痛,也有自发的梦呓的快感
生的恍荡,诗的恍惚,织成了她人生的里外
20多年,我与刘强共同经历了许多场面,有大场面、小场面,缄默是他的常态
干杯
偶尔微笑
他的内心却是袒露的,像平静的河床,常态便是水的流淌
这只是我的猜度,也许他的河流里有幽深的漩涡、险滩和横冲直撞的木筏,我们能看见的只是树叶和适宜于冷水的鱼群
因为这些,隔膜便是天然的
写作状态的隔膜和日常状态的隔膜
消除隔膜唯一的途径就是读他的诗歌,借着诗句的漂木,涉足他的水域
刘强总是让我想起顾城
很多年了,我分辨不出他们共同的东西,但他们分明是有共同的因子
顾城是幻想的童话和对幻想的几近偏执的执行
顾城的幻想是纯粹艺术的和病理的
不安与冒险是幻想的内驱力
刘强是感觉的童话和对感觉写实的叙述
在刘强的写作和生活中,几乎看不见不安与冒险,世界无论怎样拒绝他,他总是与世界相处得融洽
在石元,在朋友堆里,在写作路线上,他都是难以辨认的一颗石子、一苗青草或一行小诗
我怀疑他有着天生的消解对立的能力,而又天生地与存在对立,只是他的对立不是以呐喊的方式而是以缄默的方式成立
他的诗歌亦然
几个月前,刘强给我发过短信,说他恍惚得厉害,怕自己失踪
短信透露了他可能的心理危机
这个潜在的危机是他诗歌天赋的基本土壤
就是这些基本土壤定义了他与顾城的某种相近的艺术品质
附:刘强简历:?? 六十年代出生于四川江油
八十年代中期开始在这个与李白文化有些渊源的小地方开始写诗
我糊涂了,强词夺理:我觉得你才自私呢,为了满足自己想有一个孩子的愿望就想不负责任地生下来一个,也不管为了满足这个愿望孩子会付出多大的代价
54、他说那个相册是属于我们的消息记录,可是现在那个相册已经不存在了,就像我们的感情一样,彻底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