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知音把电磁炉放在靠近家门口的地上,在锅里放上花生油开始炒菜,炒完他把菜放在小桌子上,又将地上和电磁炉上的油污抹干,之后从电饭锅中盛了两碗米饭,这一切做完后,夫妻俩开始了简单的午餐
卢俊卿是咱们睡房最对答如流的人,不管跟谁都有共通话题,校门口的保卫安全、食堂的厨师、校舍楼保洁姨妈、沸水房的大爷,都能变成卢俊卿的谈天东西,谁人沸水房的大爷即是卢俊卿的脱俗之交,她们的心腹订交再有一段感动故事
再说老屋的事
我大爷就一直住在老屋
他是解放前的头两年结的婚,是我爷爷在世的时候给他订的娃娃亲
四清运动到了,有人打起了我家老屋的主意
还是沈聋子,他又成了四清工作组的组长
沈聋子一声令下,我大爷一家被很客气地请出了老屋
我大爷想不开,那天晚上在老屋外,徘徊了一晚上,哭泣了一晚上
钟情垃圾股票一样
习惯了有他陪伴的日子,我却再也不能回到以前自由愉悦的生活
装做若无其事,我抚摸着那些显得有点苍白的《人的主体性存在》亦或是《理想国》,偶尔看看《邓小平文选》亦或是《毛泽东选集》,奢望自己的努力能平衡残存的人生价值观的天平,不要倾斜得太物是人非便了
脱下浮躁的外衣,把自己装进套子般的宿舍,乞求用宁静来扶平曾经荡漾的心河,然后继续续写年少的童话
日历在眼前一页页飘落,我惊奇地发现,妈妈温暖的电话成了疗伤的最好药剂
然而日子一天天走远,任凭我使劲挥衣袖,他的云彩依旧在我身旁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