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满意再补
我走在街上,最怕遇到车行到耳根下按喇叭,最怕路过开业的商家,似乎炮声的大小会跟生意的红火成正比
炮声震得我眼睛都睁不开
我惊异那些迎着炮声,挥着手臂,昂然走过的人
送来花圈、祭帐的单位不少,但都是托人送来,真正参加葬礼的城里来宾只有逝者生前所在单位的十多个人,花圈多人少,一个花圈只能由一个人来抬,祭帐只好全部折起来——又是主持者出面解嘲似地说,村里老年协会有规定,办丧事不能拉祭帐、讲排场,这道理似乎很难说服人,既然花圈也能抬,祭帐反而不能拉,叫人心里犯嘀咕
以后的夜晚,还是不断地做梦
梦到去世多年的父亲,用车子驮着我去青青的稻田地
梦到小时候
我在老房子后面的小路上,一直往路的尽头看
路上什么都没有
我回来,在后门那等着,我觉得一定有什么来
果然听到有汽车的声音,是一辆绿色的吉普
缓慢地驶过我家的门口
我急得跑过去,大声喊:喂,你不是来接我的么?那车毫不迟疑地继续往前开,丝毫不理会我在后面跟着跑
小路越跑越长
最终我不跑了,竟然丝毫不累,只是很纳闷,问自己,这车不是来接我么?既然不是,那还有一辆
忙折回去继续等
夜色拢了周围的一切
我等待的那车还是没有出现
在梦里一直思考这个问题,哪辆车是来接我的?还多次梦到宇宙飞船,或长梭形或圆形
一次飞船飞行得很低,在我头顶,看到悬梯,机舱门,窗户
飞船在我头顶无声地压下,没有气流
我恐慌
忽而,它直落到身旁一艘大船上,像是要摧毁一切生存的生命
我抱着妈妈逃跑,但是步履艰难
在病院里,我见过最多的即是为了医药费而大打动手、伯仲相残、亲情分割的事
宋涛,是个浓眉大眼,化装很分明的女生,我谁人功夫觉得他会爱我终身一生
可到厥后我才领会,从来所谓的恋情,是经不起功夫耗费的
他对我的发觉淡了,不管我做什么,都没辙重拾回首先的情绪
我看得出,和我在一道,他过得很不痛快
所以,我率先放了手,我不想要恋情变成负担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