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网络恢复
看到《天堂里的哭泣》、《地狱里的微笑》的策划人兼主编陶狼同学在QQ上面的留言,他说他想哭,他说突然想起了许多事情
我对身边朋友说你看,陶狼在跟我玩矫情
少顷,接到陶狼从四川南充打来的电话,他说他正在那里筹备创办“新概念作文培训班”的事情,寒暄了许久,最后他在电话里说,你已经退学了
我说是
他说你长大了
我想,没有
“你该想想将来了
”我一直都在想
“别一有钱了就找人去喝酒
”我沉默
“你花钱太没分寸了,这将注定你永远都成为不了有钱人
”算命的说我消费欲极高,入不敷出现象的频繁出现十分正常
“x月x号,我去成都接你
”陶狼说,晚安
电话挂了,生活在继续……
我的父亲在十七年前已经去世了,时隔十七年再来看望父亲,我的眼里已没有了眼泪,是不是因为在父亲走后我眼里的泪都已经哭干了还是想让父亲看到一个坚强的我?我没有答案
默默地燃起一柱清香,拿起酒壶往父亲的坟前洒上母亲亲手酿的黄酒,这是父亲生前最爱喝的一种酒
一生清苦的父亲啊,女儿来看您来了!
不写又总觉不安
在2005年的母亲节即将到来之际,我决定拿起顽钝的笔,为母亲写一些字
很感动运气的安置,很感动因缘的使然,假设我未曾去婺源,怎会与你重逢,怎会与你相守
爱好上你,并不不过由于你场面,也不不过由于你和缓,而是你给我的发觉旁人给不了
夜空下,我与你坐在东湖侧畔的草地,景仰夜空,安静走进恋情的蜗居
已过程去了这么有年,那局面仍旧明显如昨
时间隐晦,我哔竟领会了:一道浅笑时,爱是轻盈飘的;一道苦楚时,爱是深沉的;但只有一部分回顾时,才是最忧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