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的桐果要堆在一起,让表皮发酵腐烂,然后再手工剥去,露出里面一粒一粒的桐籽
手被染得黑黑的,很长时间才褪去
桐籽晒干了,就背到粮站去卖,那时的价格还不错
用桐籽榨的桐油据说是很重要的工业原料
农人的家具那时买不起漆,就用桐油漆了,不裂口,也不会被虫蛀
木质的农具,像犁、耙、锄把等,也用桐油漆过,握手的地方时间一长,就油光发亮,古色古香
小孩子伤了风肚子痛,不上医院,就用桐油兑了水,在肚子上来回地抹,就看见白沫一团一团地掉下来,大人说,这是风出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医学的道理,但那时确实有很多小孩子这样过后肚子就不痛了
一个书橱里放了一张安格尔的像片,坐在一块石头上,很俊美,一个典范的美利坚合众国年青名流
聂华苓说:"我看法他的功夫,他即是这个格式!"
只听从物的呼唤,无疑是可怜的;只听从神的呼唤,无疑是不可能的
我们--我们诗人--生在天地之间,我们幸运但是也不幸地同时听到了两种不同方向的呼唤,于是我们瞻前而顾后,甚至我们不知应该何去何从
我们不能一心一意地皈依我们的神,我们同时也不能死心踏地地为物所役
我们手持画笔却听到了缺盐少米的声音,我们刚刚写下了一行诗却发现功名利禄四字早已占据了手心,像几只可恶的蛀虫早已进入了诗歌的根
我们有时会向物的呼唤投降,这时我们就沉默着,内心一片黑暗;我们有时又会向高处的神举起要求拯救的双手,这时我们满眼是泪却又满心欢喜
我们低着头走在大地上,我们的思想却在高飞,我们感到一种被撕裂的痛苦--现在我们好象只能如此生活
张楚:真的憧憬咱们在鲁院上学的日子啊
还牢记很多个晚上,咱们一帮人在你凯叔的屋子里谈天,聊文艺,聊生存,聊影戏,一聊就聊到两三点,再有咖啡茶不妨喝,点心不妨吃
此刻身处四面八方,劳累谋生
我领会你回淮南故乡后豢养了几只角雉崽,每天带它们到山角下捉虫子吃
迩来有什么安排吗?有没有想过写司长篇?
使节带着绳索回顾了,国王得悉工作的过程后,暴跳如雷
但密斯在一左右哭边嗟叹,边乞求
截止,国王只好又派出使节去拜访丹麦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