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描,打了吊针
还好没什么大事,血压有点高
回到家,妈说:“这脑袋还是迷乎,这病咋来得这么快呢?这些年也没这么难受过,这急性病不好哇,这脑袋有病就怕急病
”“没事呀,别自己吓唬自己了,好好休息吧
”我又说“没事”了,可这回不是轻慢而是想宽慰怕她紧张
可我心里真切地知道:老妈病了! 其实老妈并不老,不过五十五周岁,但这些年来,自从爸去世后,妈一个人拉扯我和姐姐,这几年又给姐姐带孩子,一直忙碌着,像个旋转的坨螺一样高速转着,从没得过什么病,有个头疼脑热的挺挺就过去了,都没怎么吃过药,打过针
去年底,姐姐买了新房搬出去住了,小外甥也上幼儿园了,老妈这下轻闲了,轻闲不下来,又开始张罗过年收拾屋子,买菜
可初一,竟病了
后来妈又打了十天的吊针,治脑供血不足的,每天都会叨咕身体的感觉,有时说:“哎,今天这脑袋感觉清灵点了
”有时说:“这病挺邪乎,这么多天还是迷迷乎乎的
”有时说:“我发现睡眠不好影响挺大呀,这两天怎么睡不着觉呢?”有时说…… 初一以后,我开始做饭、刷碗、擦地、洗衣服,看电视时不再一遍一遍地换台,挑我爱看的节目,尽量和妈一起看她爱看的连续剧,睡觉前,我会偷偷到妈房门外听有没有呼噜声,来判断她是不是已经睡着了,睡觉时,我会把自己房间的门开着,以免她叫我听不到…… 大年初一,老妈病了
那天以后,我开始了一些新的生活习惯
妈喜欢看旅游节目,每当电视画面上有奇山秀水的美景,配着迷人的音乐,妈都会很专注地看,一副心驰神往的样子
我想,再过几个月,春暖花开,妈的身体好了,我一定陪她去旅游,在那些真山真水中享受健康生活!
车经过新公园和言子墓之间时,忽然就亮出一段开阔地带来
不由地,我就地停了下来,走进了这片绿色
美丽被剥落出来后的娇羞和生涩虽然还在,但一时叫人叫人无法不去亲近,一切都是嫩嫩的,那草,那弯弯的桥,那崭新的亭子,那一方被掀开了面纱的山黛
都清新得像待嫁的新娘
出落得亭亭玉立,勾人心魄
一层层地走进去,深入进去,仿佛去穿一条绿裙子,那裙子裹住了你的腿,围住了你的腰,又一件绿沙披上了你的肩膀,将你的人整个地染绿了
不,你本来就是那绿色中的一笔,或深或浅,或黄或蓝,也许是你将绿色调和得更浓了
风吹散着草的气息,青山淡藏淡露
拾青石板而移,在秋梦中行走,恍惚间仿佛行尽江南数千里
又走了一阵,我完全是出于打破沉寂问表姑:表姑,你还会做绣花鞋吗?表姑抬起头笑了,笑的很灿烂
表姑说:怎么,想让侄媳妇穿绣花鞋?城里的皮鞋多好呀,上上油,光光亮亮的
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在脑海中寻找昔日表姑的影子
不是期间离开了恋情,而是很多人从一发端就没有想过用一颗心去坚忍地和缓另一颗心
------不是恋情不复长久,而是烦躁和易变的精神一次次与真爱当面错过
...【观赏全文】
《离骚》、《九章》、《九歌》,在桃花江与秭水会合的那座奇险峻拔的凤凰山上声贯如虹的发出《天问》
苍天无语,苍山无语,凤凰山山名从此不传,人们只闻天问台和天问台上那声声沧海一粟的喟叹,如春雨之于花朵,秋风之于田野,冬雪之于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