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贤操》里忆吾师,心如止水赏古琴
拜师若此,吾亦何求?
CHAPTER1:小L一杯浓郁的咖啡
几张CD.一部好片
寂寞是一杯酒
我喜欢怀抱寂寞,一个人走在车如流水马如龙的大街上,观熙来攘往的花月春风,看行色匆匆的男男女女,恍惚间便觉得有一种神奇的力量提拔着自己逃离了这滚滚红尘,在天上宫阙间流连忘返,却终因地球的引力太大,在让我泪眼问花花不语后,又命我亲眼目睹乱红飞过秋千去
这寂寞,如同在昏暗的灯光下饮着一杯甘醇的美酒,醉眼朦胧,以为“醉入溪亭,沉醉不知归路”
这寂寞,洗却了尘世多少喧哗与骚动,让我能在沸腾的红尘中觅得片刻的宁静……
谈天少说,游归正传
本来,在这么有年屈指难数旅行中,本人看到的良辰美景,岂止不计其数,这简直汇变成入生的游览美庐
更加这一句说来就来话语,黄山返来不看山,九寨返来不看水,向导念,乘客说,可本人么?不是早已从第一次九寨之旅把它记取,从来弥之健忘
否则的话,如何会生出一游之后有二游,三游,及至即日的四游
这,还真蓄意普天之卑劣家们,不妨多多品位旅行之美之乐,不中断地与九寨沟如许的瑶池古迹枝接,唱响游兴愈浓,人命不息,不啻今天生生人,洒脱自在一生为之人命颂歌
将鲁迅与今人比,又是一大话题
譬如鲁迅的《花边文学》,几乎每篇都是游戏文章的妙品,此后报纸上的专栏文章,再也不可能请到这样的笔杆子
鲁迅晚期杂文,尤其是《且介亭》系列,我借桑塔格形容巴特尔的词语,则老先生七十多年前就半自觉地倾心于“写作本身”——当鲁迅闷在上海独自玩耍时,本雅明、萨特、巴特尔、德里达等等,都还是小青年或高中生
当十九世纪中叶,马克思主义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中国还是最前卫最时髦的思想体系时,当生于光绪年间的鲁迅也自认是唯物主义初学者时,他凭自己的笔力与洞察力,单独一人,大胆地、自说自话地,异常敏锐而前卫地,触及了二战以后现代写作的种种问题与方式
他完全不是靠讯息、靠学习获知并实践这类新的文学观念,而是凭借他自己内在的天性,即我所谓的“好玩”,玩弄文学,玩弄时代,玩弄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