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对,真要是这个意义上的走了,那怎么如此平静呢?出走了?和谁骂了仗,负气出走?我经常骂她不关心自个儿的身体,有好吃的不吃偏要留给孙子,有钱自己不用却给孙子买这买那
我骂她,不分场合不管当场人多人少
我给她说好话她不听,我看不惯,为了我那点可怜的孝心,我只好骂她,希望她摄于我的威严能按我的办,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因而我想骂就骂要骂就骂
这骂声中自有我的孝道在,不承想却伤了她的自尊,伤了我们母子的和气
可我最近没骂她,其他儿媳也不敢给她提意见呀!她为什么要走?去哪里?
岁月并没有保持我母亲的衰老脚步,而是保持了我最深切的向往
时间会催促老年人一段时间,但不会破坏那段热爱
我妈妈长大后,我不在她身边
我老了,妈妈不见了
李清朗的笔墨淳厚天然、澄明澄清,带着古典墨客的墨香,携着湘阴山川的灵气,从长远宁靖的夜空地面中劈面而来,直击读者群的心房
他的笔墨犹如一场渐渐升起的、荡漾长远的人命起舞,这跳舞的精神便是故土
母亲并没觉察到什么,急忙把床头的吸管塞进父亲的嘴里(母亲为了让卧床的父亲在她不在身旁的时候喝水方便,就将输液管冲洗干净后系于蚊帐上,一端插在杯子里,另一端垂在床前),父亲喝完水后,她就扶他小便,盛小便的是母亲用空可乐瓶剪成的,为的是方便而且很轻
时光嘟着冷艳的褒贬之分,岁月趁着冷暖的远近之别,自我辞着高山流水的左右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