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咱们还不妨用这晚来的懊悔和关爱,去填补幼年时犯下的缺点
在栽有柚树、桃树、枣树,盛开绣球花、紫茉莉、栀子花的门前,我捧着一本书坐在一楼阳台上似看非看着,楼上笛声悠扬传来,我心一片澄静
院子里,几个家属开辟了几畦菜地
有一胖一瘦两妇女站在自家菜地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你的辣椒比我的好多了
” “诶,柚子已有桔子般大了
” “听人说,你那棵柚树结的柚子好吃,我这边这棵是酸的
” …… 她们的话语散发着淡淡的花果香
离她们不远的水泥地上懒洋洋地躺着两条狗,肚子一上一下地翕动,仿佛时光伏在上面停滞不前
但是我仍旧擦着红肿的脚,安静的实行运气的宣判
第二天后,我发端能拐着脚到廊
我听到我的连队洪量的标语,听到盟友一律的踏步声,听到心在飞快的弹跳···犹如我的情绪又被重燃了
可惜,进入她视线的男人一个也没有雪华烂漫
上司是个过日子用的家伙,山是个忠于自己的汉子,在他们面前,钱云觉得无法让她找到感觉,那样的感觉象风,象雨,象雾
没有
他们都不是看到国币上的麦穗就会想起海子诗歌的那份人,他们都不是读到水字就想起《诗经》里“杨柳依依”的在河之洲的那份人,遭殃的是钱云虽然结婚三年,看到青菜想到的还是鲜花,读到白云还想得到校园草坪上丢失的一枚蝴蝶结
我供认,我勉强,我荒谬,那都只是不过我荒谬的假装坚忍,由于我不想让旁人看到我的薄弱
有人说我很荒谬,很勉强,很好强,本来我一切的自大,都是假装出来的坚忍,我越爱展现本人的功夫,越是我最没自大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