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路上又见过她几次,她历次看到我都是金刚怒目地往日,基础不给我启齿的时机
本来我又能和她说什么呢,我都搞不清那天在街口迎向她想说什么了
而那荷塘边,正有着曼妙的女音,穿破了傍晚的沉沉暮蔼,嘹亮,清越地响起
时而空灵,时而激荡,时而婉转,时而悠扬
全场唯一的独唱,朵朵青盖便做了无声的伴奏,无言的陪舞
歌声穿越过的对岸,精神矍烁的老者微弓双腿,打着太极,身后,是同样走过风景无数的老友,照葫芦画瓢的比划着一招一式
怎样的历史,都是过往了吧?今天,他们只是这样的风景——风景里的一处风景
不来城里羡慕城里,来了城里始知样样作难
没房子住,只好租赁,用电用水也要掏钱
那时工资低,雇不起保姆,只好不断求亲戚来帮忙,可谁来帮忙也不会呆多长时间,女儿小时不知换了多少个保姆
孩子三岁之后,我便天天用自行车驮她去学校,逢我有课了,便请同事帮忙照看一下,我简直成了全职的男妈妈
记得当时市电视台因我在报上发了一篇写家庭生活的文章来我家采访,当记者问及女儿爸爸好还是妈妈好时,少不经事的女儿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脱口便说:“爸爸好,爸爸天天驮我去上学
”女儿的话让我晓知了我来城里住的得与失,因为若在乡下,会有家人帮我照看孩子,我和女儿也许就不会有这分亲和与依恋了
其实真正开始做城里人之后,留给我最初的印象就是“难”
10.六月,众多的心事,我惟有,沏一杯茶,与之对坐
静下心后喊一声这个六月,你好
怅然走进哈尼村寨的凌晨,烟雨矇眬,炊烟袅袅,几声鸡犬,在绿水苍山间悠长远远的回应,她所表露给你的,是一份宁静,一份清闲,一份天差地别的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