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当有年后,我再度徜徉于从来的场所,想起这段情时,不会忘怀,已经有部分,在我耳边呢喃着“爱我三天”,独一各别的是,再已不复昔日的青涩和柔情
“无所谓好或不好,人生然而一场虚台湾空中大学梦,时间白首,然而片刻
只有天道恒在,来往轮回,未曾变动
”
24、烦简直想离家出走隐姓埋名去没人认识的地方了却余生算了
邢昊、我、陈宏、月牙儿等几位核心诗人在写作中将对在世之在言说方式的探索以一贯之
如辞去体制编辑职务、以撰稿为生、已在写作上取得骄人业绩的邢昊,在备尝谋生的艰难的同时也获得了身心更为广阔的自由,他没有固步自封,他以超卓的眼光和辽阔的胸怀对俗世此在主义进行了亲密的认同和涵纳,这进一步使他自己的诗学资源和文本样态得以扩大和丰富,他进入了创作的高峰时期,怀着“对精神或语言的历史贡献”⑤之理想的他的《离真实的情形并不遥远》、《乐器盒》等作品,将他自身具体细微的俗世体验和开放性的“超验
空荡荡的阅览室在寒冷的侵袭下更显得落寂
没几个人愿意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而去啃几本书的
而他,却摸索着,爬上楼梯,据说这就是通往艺术之天堂的路
可谁又知道,这条路是不是也通向地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