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妻子结婚时按农村的规矩新婚时晚客在家里待,意思是我迎娶妻子而非我入赘去妻子家,关于这个结果也是令继父满意的
在我的婚姻大事上他挣足了面子,但我却为此背负了更多的债务,因为婚礼所用的钱是我贷款借来的,在结婚前继父曾经大病了一场
花去了将近三万元,后来牵涉到还帐时,我主动说我全部承担,妹妹在农村中生活很艰难
但想不到我喘息未定之时,结婚的问题上又和继父发生了争执
我说在县城包席,不管男方还是女方家的人都到县城去,这样就可以省下一笔钱,但继父不行
他说你抛开两头的家庭自己去包席,把我的老脸搁哪?看着病后精神委顿的他,我不想争论了
其实我想说父亲儿子体谅你,你怎么就不能体谅儿子一回?
也许是缺少营养的缘故,水儿一岁多的时候,还是挺瘦,皮肤也黑红黑红的,头发也黄且凌乱,看着不象很健康的样子,但眼神很干净清澈
嘴里还不会说话,咿咿呀呀的,看了还是有些让人爱怜
有时逗她的时候,她还会咧着嘴笑,咯咯地笑着
爱,不确定要长相厮守,不妨是两颗星大略地担心,那便是尘世迩来的隔绝
任由功夫的苛刻,都剪连接这绸缪的爱恋
任由谁人弥漫芳华的你,在我的全寰球俳徊
有一次是因为兰花棚里须要喷点药,而我却忘了蜂巢就在花棚顶上,喷完了药,匆匆上班去了,等我猛然醒悟,急急忙忙赶回家来时,蜂群已不知去向了
平时空间单调得很,除去单位,业余就抚育几平米菜地,几只鸡和一条老狗、读些书报、喝点老白干、偶尔也抽支烟玩玩,其余驻足满院的花,生活便在无法言喻的氛围里传承
岁月风蚀,虽然挂在墙上的人拂去灰尘与往日无异,但镜中人慢慢老去,皱纹日渐催生
感觉已经越过了临界点
只在蓦然回首的刹那,心生诸多唏嘘
这些年,身为草根百姓,最能感受生活的量变和质变,最能体察各种利益和力量的整合与较量
而家中,戈儿不觉间长大多了,少了淘气,略懂事一些,有时还能触景生情地帮着做点家务,于是心便异常地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