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到榕城,几乎都有到黄江处走走
说是走走,又都有些彩色的小插曲
曾记得,我们在师大边的那个小店畅怀痛饮,直至让餐馆老板面对着一大堆啤酒瓶目瞪口呆;曾记得,我们在夜里冒着雨穿街走巷,只为到什么什么歌舞厅听一通歌,喝两杯咖啡;曾记得,我们有住处偏偏不去,宁愿挤一铺床披衣对坐,煮上一大杯苦不堪言的海南纯咖啡,借此而熬夜侃大山,好一番天花乱坠……舒服莫过随便,这就是玩得起来的那种朋友了
诸位,你说呢?
十六七岁的功夫,爱好的男儿童转学好另一个都会,我用攒下的零费钱买了两大学本科信笺,有印花,还带点浅浅的香味
万籁俱寂,我坐在旧旧的桌灯下,黄黄的道具,若有所失的一笔一画,写生存中的庶务,写不经意的安慰,写下芳华的诗句
总之,每写一封长长的信都让我满意,刻意地折好,装封皮,也是在其时候,我学会了许多种信笺的折法
姐姐,你是我失踪有年的爱人
我如东风返来,在季春的街口,不负一纸诗约,与你相拥,发出久吻的唇语
功夫,是否不妨如许一种释义,我倾我一切,与三千里哀伤,研磨、润墨,宣纸上,一个女子,桃花一朵,宁静或如小令,从画里走出
10、我承诺的,你若不离,我定不弃
我想要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翻开西北散文家刘志成的散文集《边地罹忧》,只读了《舞蹈在狂流中的生命》、《一条歌的河流》、《待葬的姑娘》、《会起东风峡》、《蓝湖泊、白湖泊》、《伤逝的雪祭》等几篇,就被他的文字打动了
我爱读书,也订阅着很多杂志,却很少读到如此吸引人震撼人的文字
在我认识的作家中,也有不少人写过些好散文,但是这样整本文集里的文章都叫人喜爱的作家却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