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轮一般的曲线,构成了高地简单的浮世绘线条
这些线条最终促成了更多的年轮和音乐、舞蹈的诞生
在高地的诗人郭成的诗中这样说道:“我们在梯田里种植下苞谷、高粱和水稻,然后收获着我们的诗歌、酒和欢乐//我们在女人身上耕耘着,收获着勇气、新的男人和女人……”
有时简单的快乐才是永恒的,就像男人们在酒后的低吼,像野兽一样地低吼;女人们排箫一般清亮而悠长的歌声,可以将日子一天天打发在那层层的梯田里
酒是快乐的一种方式,另一种方式是男人和女人之间完成的,包括情歌对唱、舞蹈或者幽会
男人们喜欢大碗的酒、生晒烟和舞蹈,女人喜欢花、银饰、歌唱和纺织
僵化的劳动和生活虽然千篇一律,仿佛一天天重复着,但只要有酒、歌声和舞蹈,生活就不会乏味而死气沉沉
这是一个预先就已经设计好的情节,在前一天晚上临睡的时候,母亲就反复告戒我,第二天早上当她端来药的时候,我不许说一句话,只管将她喂我喝的药喝下去,否则药就不灵了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药,我只知道那是母亲从三十里的地方扯回来的草药混在从村里的一位老郎中抓回来的药放在土罐里熬的
喝起来甜中带苦,有一股子青草的气息
我早已习惯了母亲一直将我当病人服侍,我喜欢那种被精心照顾的感觉
虽然我自己知道我得的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病,但我还是喜欢这样一直被我母亲当病人看待,所以每当母亲问我感觉好些了吗,我总是不假思索地回答,还那样
还那样?那还得继续吃药
我要的就是母亲的这句回答,用现在的话来说,那种感觉真是好极了,我不知道这是否就是人们说的在母亲面前撒娇,我是不愿承认这一点的,我讨厌撒娇这个词,那说出来多没面子啊
落花散尽,惦记依存
静静地,景仰着深沉的漫空,携一丝悲伤的情思,带上你赋予的回顾,已经的泪痕,犹如又回到了首先的场所;若这条路没有极端,那就让过往的北风,把我带回昨天的星斗,而后迎着小雨,再度径自踏上这份飘荡的路程
size=4> 刚开口跟母亲说出要盖房子的打算,凡事都一惯听从我意见的母亲坚决反对
我知道她是心疼我,不想让刚刚在经济上松了口气的我,又再次负债
但我没听母亲的劝阻,执意借钱挪债,把购买多年却一直闲置的空地建成下层是铺面上层是住宿的房子,落成时,我欣慰地舒了口气
把年轻轻守寡、含辛茹苦抚育我们兄弟四个成入的母亲接到城里来,是我多年的愿望和心病,如今终能成为现实,我怎不欣喜若狂!而把最向阳的那间装修好,准备给患内风湿的母亲居住,正在挂窗帘的那一天,电话却急促响了起来
“爸爸,小叔说,奶奶病了,可能是脑溢血,让你快……”没等接电话的孩子把话说完,我煞白了脸扔下手中窗帘就跳下来
电话又响,是弟弟的哭声:“哥,妈去了!”两个电话间隔不到五分钟,在苦水里浸泡了一生让我没来不及尽孝的妈呵!我雷击般站在明晃晃的屋中央目瞪口呆…… 兰花,这个原本与其它地球上的万物并无二致的小生灵,一旦走出深山老林、石丛荆棘,现身于世人面前,她清新高雅,超凡脱俗,香气幽玄,令人魂牵梦绕的气质和形象,从春秋战国开始,绵延至今,在倍受人们推崇和喜爱的同时,成为了文化人和各阶层人士的老师 在爱兰、养兰、赏兰、颂兰、画兰、写兰、说兰的兰文化符号解读中,诗人以兰抒情,画家以兰达意,哲人以兰修身,借兰花比拟、自喻、呼唤或歌颂品德超群,志趣高雅,有骨气的人和美好崇高的事物 形成历史悠久、博大精深、底蕴深厚、源远流长的数千年兰文化史,何等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