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中,天际里一抹酝酿着春雨的云挡住了凌晨里仅有的少许暖阳,风也偶尔地吹落了小野花的一朵小花瓣,小野花第一次感遭到了人命里血肉辨别的难过,小蜜蜂掉着泪液问她疼不疼,小野花说不疼,说我仍旧把被风吹落的彩色水珠滴到了我的心坎,滴到了给我力气让我生根抽芽的肥土
来年花开季节,我还纵情跳舞纵情赞美纵情开放
38、没有收拾残局的能力,就别放纵善变的情绪
冬天,也似乎给一年和过去作了判决,也是草率而肤浅的——曾经有过的辉煌很苍白
提前做了盖棺定论,就此了结,让她们完蛋
“再见了,好朋友
我会像一个基督徒——不,我会像一个普通男人一样地去爱小芳的
我现在才发现,这样的爱才是真正的爱
”
两三年后家中环境好些,每早有了七分钱,因而能再买碗稀豆粉了
那时街边已有了小摊贩,在食店中买好饵块出来后,便再到小摊子上买一碗稀豆粉
小城对这一点是极为讲究的:若吃油条便配以豆浆,若是稀豆粉就配饵块
吃时把饵块撕成小块,放入稀豆粉中,稀豆粉的稠香与饵块的糯绵相交溶,其美味只有尝试过的人才明白:再好吃的东西也不过这样了
离开家乡后,便再也不能如此讲究,当稀豆粉油条渐渐作为早点出现在昆明街头,出售烧饵块的摊点却在很远的距离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