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上联:火树银花家家晓;下联:淑气鸿禧处处春
打仗了,呐喊和厮杀,愤怒和仇恨在哪里?伤了病了,伤口在哪里?疼痛又在哪里?每个人活出一个人生,当他殁后,这个人生又在哪里?今天的此时此刻我孤灯下一边听着茶禅一味一边敲击键盘,久坐劳神,肩背和脑袋都隐隐作痛
百年之后,今日的情景又在哪里?心情又在哪里?疼痛和不舒服又在哪里?我写下的字在哪里?我一个一个字的敲击,同时在久远的年代里,又注定一个又一个的失去
这种劳作又有什么意义?一直以来都不太开心,以致夜夜乱梦颠倒
梦里活得无比丧气又无比真实,醒过来了,梦又在哪里?
在前往西方的途中,在前往黄泉的路上,一路让我忘记留下队列
仲夏之末,就像是人至中年,值此季节,总会有少许的别样的思路,是炽热将去的欣幸
是时间急遽的感慨,亦是对人生的推敲
夏之末,秋将临
一年的风光,便在这早就不足为奇的日升日落,月落月起的场景中寂静大半
就犹如是这芸芸众生中的一员,在平平常淡的功夫里,日复一日地反复着老生常谈的生存,春今秋来,冬雪落寒春,早就然而凡是之景
春暖桃花开,小榭听风雨,中秋赏明月,严冬观黄梅如许的闲情精致,对于当众人而言,然而是故事里的篇章,是那些佳人才子的话题,总显得虚有其表
算上行将要奔赴的这场婚礼,我仍旧当了四次喜娘
第一场的喜娘之行缘于一位老同窗的婚礼
几年前,仍旧弟子的我应一位老同窗之邀到婚礼当场恭贺她新喜,在她的婚礼上由于帮她的喜娘补了妆而认识那位喜娘,以是厥后当那位喜娘行将变成新妇时便恭请了我做喜娘兼化装师,说起来咱们并没有什么老友,已经维护补妆不过出于好意维护,却没想到几年之后再有如许的因缘
也不知是我心大仍旧强装平静惯了,第一场次当喜娘并不怎样狭小,虽在宴上闹出了被宾客亲朋错认成新妇的乌龙,其他的工作凭着极端的兢兢业业还算实行得比拟妥当,及至于婚礼后几年,那位密斯常常还会与我聊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