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达了1997年
三是过好当下
当下,即是正在过着的弹指一挥间
即使你正在饮酒,且品味口中酒的甘旨,不要去管杯里还剩几何;即使你正在写稿,且挖空心思的对笔墨举行陈设拉拢,不要尽管此笔墨对读者群爆发的感化
即使你正在玩一场玩耍,且把玩耍玩到极了,不要去管胜负
夏天,母亲在民院进修英语,我放暑假后,到昆明与母亲团聚,刚毕业回来的大哥也在那里住了些日子
母亲去上课时,大哥就带我在昆明游走,我们去爬西山,去菜市买灯笼辣回来做腌菜,去东站的一间冷饮店喝咖啡
天真的快黑了,那边的铁轨上火车来来去去已经跑了好几趟
大家说回吧,齐齐的妹妹可能在家睡着了
昔日割麦,不是五更起,就是半夜睡
那时生产队大集体,起早是为了抢地块
有的地块,麦中的草少,割起来容易些,速度自然也快些,挣的工分就多;有的地块草多,这多的草又不一而足,有芦芽、节节、灰条、刺杆等,割起来镰刀爱老,还扎手,大家都不愿去操练
那时割田,最怕的就是没有一把锋利的镰刀
睡晚就是避开太阳的爆晒,为了多出活
后来,一著名的老“五更”贪多,率全家人早早下地,割得天昏地暗,谁料天亮,才发现割错了麦
原来老“五更”一时心急,把别队的地认作了自家的地,结果是割了白割
从此,大家割田,再不早起晚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