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日想夜想的母亲此刻就靠在门框上,“妈妈——”我扔下包,喊着扑过去
可是出乎意料,母亲并没有迎上来,目光痴痴的,口中念念有词
我上去使劲摇着母亲的手,哭着喊:“妈妈,你看看我,我是丫丫呀,我是丫丫呀!”父亲也在一旁焦急地催:“土蛋妈,是丫丫回来了!”母亲盯我一眼,然后就“咯咯”地发出吓人的笑声:“哪来的丑八怪冒充我丫丫,我丫丫在家呢!”说着转身抱来一个布娃娃,神秘地说:“这才是我丫丫呢!”这一下我不知所措了
“唉——”父亲在一旁叹息道:“丫丫,你还不知道,你妈受刺激疯了,疯了已十多年了……”我腿一软,一下就跪在母亲面前,悲痛欲绝:“妈妈,丫丫对不起您啊,当年我要是带好土蛋,土蛋就不会淹死,您也就不会受刺激,是我害了土蛋,害了您,害了全家……”
它原本产于苍山之上,它有着充分的理由走进作为苍山子民的千家万户
我是时候离去了,是迷乱总归要冷静,是沉醉总归要清醒,是情尽总归随缘去
这个了然的事实我早已应该面对
我起身,而我的身后,是传来谁的一声幽幽长叹,梁兄,你要走了么
29、时光一点点剥落,年少的我们年少的梦也已渐渐远去
之后,我们以电话的方式接触和交流,最长的一次竟然持续了5个小时
宁夏的风土人情成就了我对西部的感情栖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