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二十年来沉迷于过时的童话,不愿清醒
导致汝至今眼高于手,批判众人,独宽容自身
罚五板
”
在这样的一个夜晚,我一个人坐在寂寞的电脑前,就这样想着二三十年前的这些旧事,突然很怀念老家
从那以后我发誓要找到一个比他好一万倍的男人
老天有眼我遇到了!他真的没有什么缺点,人高高大大,家有钱,父母宠爱我又和我爸妈很谈得来
这样我是不是就该很幸福呢?很对不起大家,我放弃了,在他向我求婚的时候
那枚大钻戒真的很漂亮,他的西装也真的很笔挺,可这些对我来说是我需要的花冠,却又是我的枷锁
我承认他很好,可我为什么觉得我爱不上他?我想好好的跟他过日子,可我的心却接纳不了他,我不想跟一个我不爱的人过一生,如果到老了回忆这几十年,我都没有同我爱的人在一起度过,那是何等的悲哀啊?于是我拒绝了他,三个月后他移民去了加拿大
想不到第二个星期,陆陆又打电话给我了
陆陆说他回来了
然而,耐人寻味的是,正是那些追求着人生倾诉的作家们,恰恰却需要超常地忍受人生的寂寞
梅花香自苦寒来,生活中不乏这样对立而又统一的事实,文学史上也不乏这样其诉说跨越时空其生平却默默无闻的作家——几乎每一个成功伟大的作家,都是这样用巨大的寂寞换来了亘古的表达、永恒的倾听与长久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