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捂着嘴,一边傻笑一边向前晃悠,思维天马行空,不着边际
时不时地从橱窗里看到自己的影子,想起曾曾说我像个小痞,突然发现小痞二字,喻我实属恰之不过
那年的夜里,我们站在阳台上,天上繁星无数,曾曾说,你要哪一颗,我飞上云霄替你采摘
我用手指着远处的山和近处的楼,我问她,你要什么,哪片山,哪条河,哪座楼,我统统给你
呵呵
人不轻狂枉少年
女人首先是作为与男人平等的“人”存在的,其次才是“女人”,但是男人却只见“女”而忽略“人”
女人也似乎很明白这一点,于是利用着自己先天的优越资本,玩着小小的花样——穿漂亮衣服,买名贵鞋子其目的是想让异性——钟情的某个或周围的某些男子赞叹,最好是拍一下手有声惊呼
果如此的话,无论花了多少钞飘,用了多少时间,费了多少心思,也是值得的
我曾目睹过这样一个小场景,一个女孩对另一个女孩说:“你真漂亮
”那女孩用几分拒绝被恭维且略有疑问的口气说:“是吗?”而在转头间被一男士赞为“你真漂!”女孩则柔情似水娇羞滴滴地低语了一声:“谢谢
”女人的美丽,大多不是来自自娱,也非愉悦同性赢得几声赞誉的,若是没了男人的注目、驻足、评点,再绝世的美丽也黯然失色,或者——无关紧要了
不是说“女为悦己者容”嘛!那“悦己者”——说到底还是男人
翠湖的红嘴鸥飞走的时候是春天,那一年,钱云的上司被公安局找了去,山也一样被找去
因为,钱云死了,死在县城的车站里
死因不明
她们看似生存在一道的大师庭里,本来是每一个零碎的散体,是一群无家可回的漂泊者
不远处,井边有一洗衣妇,提着湿衣停在空中,扬脖竖耳倾听
几只肥胖的白鹅伸着脖子,聚在一起闲暇地踱着步
菜园的黄瓜花开得正旺
地上的草还挂着露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