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后,母亲走了,赋予我深沉的妨碍,我简直流失了生存下来的勇气
又一次是母亲救济了我,是她临终时让大姐带给我的绝笔使我有生存下来的勇气与刻意
所有的顽强和自信,都在愚公般的探索与追求里写着,我敬畏荞麦,但我更敬畏那些在乱石堆里刨食的人们,我曾经不止一次对着那些乱石看,终究看出一份造物主的残酷来,但上帝似乎对残酷自然下的人们过分青睐一样,他赋予了这些人勤劳善良勇敢的人们更多的是面对自然时的坚强和刚硬,这世上能够不把石头视为顽石的或许就是这些踢着顽石当泥丸的人们了,在每一个春风沉醉的晚上他们总在做一个金黄的梦,但一场大水沿着倒流河肆虐而下,祖先们的孽债算在后世子孙的头上,他们没有抱怨祖先
也许是无心去诘责那些作古的先人,他们挖去碎石,肩膀在夏日的暴晒下发出撕裂的响声,但没有人退缩
包括很小的孩子
隐忍,其实是对自然的蔑视
蒙蒙春雨润无声,依依杨柳柔心地
朵朵桃花顶风笑,绵绵相思尽宁静
走在烟雨矇眬的街,边际绿意盎然,群花斗艳,江南的春天,早已美成了一幅颜色缤纷,明显灵巧的水彩画
雪水浸湿下的小草更显新鲜,片片叶子上似乎都涂上了一层油亮的鲜绿
叶北北偶尔不防被估计,嫁给身有残疾的顾大少
大众都觉得她此后成了大户少夫人,有钱又有闲的奢侈日子
顾大少:呵呵,想太多了,洗衣起火扫地干活,麻溜的的
叶北北,为…
卞毓方:有人说温瑞安有明显的“小说散文化”,我认为古龙的小说也有明显的散文化的倾向
小说散文化造成力度,也给人以美感
我是1995年开始写散文的
我的成名作就是写北大的,名字是《煌煌上庠》,却有“散文小说化”的倾向
讲起“虚构”的问题,我以为散文就是可以虚构的
散文是艺术的真实,而不是现实的真实
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庄子的《逍遥游》不都是虚构的吗?但是我们还是认为它们是散文
我认为“虚构”不同于“造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