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一轮太阳,跟屈原跳进汨罗江那天一样,静谧地照在我生活的这一个西部边陲小城上,一大早,就有很多人上山采香草艾蒿和菖蒲了,一并采来无数的中草药、野花,不到正午,就摆满了大街小巷,二三百米的老街道怀象街、米市街甚至大型农贸市场和瑞祥、水闸口等,都弥漫着香草野花和中草药的芬芳
你,因为他人的目光而得以被塑造
“我在”这一命题也就被置换成了“我在他人目光里的存在”,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相,你感到了一种如坐针毡的慌张吗?解救之路何在?上帝已死!!!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有些功夫,你的动身点很好,你想为了胜利开销十足全力,截止,仍旧分道扬镳,绵软、愤恨、害怕主导着你的思维
这个功夫,不要一味的执着,制止做出令本人懊悔的工作
抽刀断水水更流,碰杯消愁愁更愁,不如回身下山,放下一切的负担,轻装上路,没准你就不妨看到少见的得意
可是,对它,我刚才分明有一种从容优雅的体验啊?城市媒体
类似的关于散文帽子的评论文章还很多,这种争论到底有无意义,我不得而知
只是,散文要不要戴这样或那样的帽子,值得批评家们思考
这是因为,给散文戴帽子,是中国文学史上的老问题,属于老生常谈
中国文学论理论的历史上,对散文的定义,一直是个争论不休的问题,读过文学概论的人,都记忆犹新
还要说到的是,文学评论家们过去给散文戴帽子,是散文的归属问题,是怎么将散文与其他文体相区别的问题
而近几年来,大家热衷于给散文戴的帽子,是想赋予散文于新的内容,在散文中,依然要让“散文”形成独特的门类或派别,如此而已,其主导思想也可以说得上难能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