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我说过我会瘦到两位数
不过这样子的体重下降好没有成就感
等我以后有时间了一定要去健身然后瘦下来
此刻,也是
从孙中山办公室回到煦园,再去孙中山的家
桌子椅子果然非凡,一色红木,大器磅礴
估计也不是孙中山经手打制的,不过是“打土豪,分田地”得来的
不过孙中山也未必享受到什么,他在这府上不过住了45天
在我的印象中,他总是东奔西走,南下北上
说完这些,江老师叹息道,不是我不让老许来教,就算以前跟他关系不好,毕竟有过几年同事的经历
我不请他是因为他真的不行了
放假前我们去乡中心校开会,听石船小学的华校长说,有次他看到老许去许朝晖的母亲坟上哭,泪水倒没怎么流,只是用双手拍着坟头
这种哭法哪里像一个男人,这是婆娘的哭法
而且,他像失去了记忆一样,连本村人也认不全了
说到这里,江老师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他说你想想,见了几十年的人也不认识,忘了那么久的字还认识吗?我把老许请到鞍子寺来,还不误了这一方的子弟?
“为什么不说话?只要你说‘爱他’,我会立刻消失在你眼前,并且永远不会再来打扰你的生活
” 实在是无话可说了
衣橱里有我红色的嫁装,抽屉里只剩几张还没发完的请柬
谁能,来改变初冬这有些微寒的空气
也曾天真,相信会为启守候一生
而我,毕竟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无法用一生的时间去等待和诠释一份濒临绝望的爱情
“水,你还写诗吗?那些足以让我疯狂的诗
” 注视着启自信的目光一点点黯然,我的心立刻就飘飞成满天的冬雨,细碎又冰凉
很想告诉启,我早已不再写诗
就在他离去的那个夏天,我搁下笔,用所有的思念和等待种植了这株茉莉
整整两年时间,我把自己关进小屋,没有诗歌,只有茉莉
我甚至拒绝所有对我伸出的手,一心想要在深墙里封冻自己的世界
“当年我不该走,不该天真的想要考验一份感情,以此来与世俗的压力抗争
” 看着启,这个多年前我深爱的人,我才忽然发现,多少年来的刻骨铭心,只因那个提着简单的背包沿着河流和稻田一去多年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