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的空间里,家人们都在劳累,并没有谁在懒惰的细数日子
她们都宁静的符合着眼下的生存,活在当下,没有谁,枯燥在的期许一个优美的将来
午时,家中的天井的花树上有鸟在叫,再有阳光、和风、宁静的我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人无心的时代,或人心偏执的时代,是堕落的时代,也是黑暗的时代
欧洲的中世纪,我们的魏晋,前苏联的斯大林时期,我们的明朝,我们的“文化大革命”时期,都是黑暗时代的典范
人心偏执,良心都叫狗吃了
时代太黑,太腐败,狗就多
狗是发了疯的个人意志,狗是社会邪恶势力,狗是麻木不仁的自我,狗是沉积腐败物的死水
堕落的时代让历史蒙羞
我们的封建文化的本质就是要人无心,就是要灭绝人心人性
看看我们老祖宗那些想象奇特惨无人道的刑法,看看那些捕风捉影的文字狱,再看看那些富有创造性的太监文化,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我们的封建时代也有过人性的觉醒,有过心灵之光的闪烁,只是太微弱,太短暂
从庄子到陶潜,到李白,到袁枚,到龚自珍,觉悟的心灵之光一直烁闪不断,但整个时代太黑暗,他们的心性及他们创造的作品只是漫漫长夜里的点点星光
最个人主义的嵇康,也只能无奈地在行刑前弹奏一曲《广陵散》
我不知道她在哪个城市的哪个角落,无从查找
手机、电话、QQ、Email,其中的人有熟悉的和不熟悉的,爱着的和不爱的
没有乔小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