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一天,我接到来自北京的电话,我的又一本新书《禅知道答案》由新世界出版社出版了
接连的巧合是,我刚刚知道新书出版的消息不到十分钟,杨信伟老弟就又带着几本杂志(上面都有我关于佛教的文章)来到我家……让人不能不想起俗缘拟或佛缘来
父亲心疼母亲,总是竭力想帮母亲一些
早上5点,他总是借口休息一夜了,起来活动活动,给我们做早饭
当时还不像现在用煤气这样方便,用的都是煤球,做一顿饭,要先上火,等火上来,做好饭起码要近两个小时
那时对黎明的印象,就是清晨厨房传来的悉琐声,伴着父亲断续的咳声
17、我们可以通宵千杯不醉,也可以为小事冲动反目,但终究明白谁也离不开谁
树木也是一个疑问
所有树木都被剪去了枝杈,一付瘦高,病弱,无所依傍的样子
这是为什么呢?我们的人一直在猜测着,我到最终也没有弄清楚答案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如同溃退的战士从车窗外一路消失
不知为什么,我在心里念叨着:“树犹如此,人何以堪?”这当然是文不对题的,但我没有别的话可说
爱好和工作,我更爱好是一个闲人,走遍江山故乡
前几年,时常常地爱好写少许句子,无病嗟叹也罢,为赋新词强说愁也好,总之,都,不胜入目,本是何足道哉的
专科的笔者,格律,押韵,顿挫顿挫,详略无序,体裁爱憎分明
就律诗而言,会特殊提防平仄与押韵,更大概词性搭配,这是工作使然
而爱好,随心而作,没有方法可言,兴盛时,也可味同嚼蜡,乱写一篇,偶然地,也可有一两个句子惊魂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