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门口叫进来一个收旧书的老头,三言二语谈妥价钱是每公斤八毛
他装了两麻袋书刊后开始过秤
我诳他这秤有问题,他说干这行的秤如果没问题就不正常了,他们一般用的是一斤二两的秤,而卖菜的一般用的是八两的秤,都是病秤
秤不准,是人心不准
这个老头的秤虽然也不准,但他能坦言是一斤二两的秤,说明他的心还是比较准的,于是不再计较
他付了钱我就催他快走,快走!我知道江湖上的大侠往往就把当时即可轻易手刃的仇人开恩特赦了并让他快走,因为稍一拖延,他会对此事后悔的
我让老头快走的潜台词正是:你若不快走,一会儿我就后悔了!
我是景仰花儿们,但只记取它们的花海,剩下的盲着真珠的小期间
我景仰生存人生,但惟有即日的朝夕寰球,余下的盲着钻石的紫功夫
阿昆点燃香烟,吸了一口烟,重重地吐了出来,沉思地望在我上:“你是一个值得信赖的朋友
不瞒你说,我对小芳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
楼下不远处,一排破旧的木房子,长年住着几个收购废旧的外地人
平日里,在镇周围走乡串户收购来的废书,废本子,废报子,废铁皮,汽水瓶,啤酒瓶,易拉罐等各类物品堆积如山,在他们的住所前形成一个巨大的垃圾场
那些物品散发着食物腐烂的霉味,苍蝇在四周的空地上到处乱飞
越大略,越快乐
白昼,当我带着理念和安置,奔走在风雨里和阳光下时,压力不大概没有,烦恼也不许实足根绝
而晚上,当我默坐在月色下,大概行走在夜色里时,我就会忘怀白昼的格式满意和快乐,填满了人命的一切裂缝,自觉得的完备就此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