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割资本主义尾巴”的时候,我正好上中学,家里仅靠那点每个劳动日不到三角钱的年底“分红”款,是没法供我完成初高中学业的
几次想放弃学业都舍不得,因为当时,在四村八寨里,能到百里之外的县城上中学的就只我一个
妈妈就把祖上传下来的那套酿酒器具从尘封中翻了出来,用祖上传下的制酒曲的方法自制了酒曲;在深夜里,把分到的粗粮、杂粮都酿成了白酒,村里的人都知道了;空气里弥漫的煮酒、蒸酒的香味是掖不住的,可没人举报,没人说,反而拿来了杂粮来和我们兑换,他们信的是那老辈子手里传下的手艺,他们馋的就是这纯粮酿造的白酒
他们把劳务费折算了成粮食,父母亲花点劳力,粮食就多起来了,酒也多起来了,可以卖成钱了,但不能公开出卖,只能搞地下活动
多余的要到远处去卖,不能让上级和工作队知道,知道了,村里的干部们就有包庇坏人坏事之罪,家人就要被游街、批斗
从袁家界出发虽然不用再登山路,但挑战依然存在,像我这样有恐高症的GGMM还有几个,脚下的路是搭在万丈深渊的绝壁之上的,随便往下看去都是头晕目眩,双腿发软
(部份GGMM已想好了,以后失恋想不开了就到这里来跳下去)还好,在无限风光在险峰的诱惑下,在大家的鼓励和帮助下,我们一行十二人都走完了全程
8、爱情对于男人不过是身外之物,对于女人却是整个生命
乔拜伦
今年只能回忆了,为了让自己不至于太过伤心难过
我都不敢去翻动去年的今天
冬至,因为所有的影像都一下涌入脑际,眼立马湿润了
楼上的鼾声再也没有响起
他究竟是一个多胖的人呢?或者他竟一下子瘦成了柴禾,瘦得连鼾声也逃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