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捧着这沉甸甸的花瓣,深深一闻,淡淡的芳香缕缕入鼻
青春已逝,留下陈香,这样的追忆,经久回味,这缕芳香,将伴我走向更为臻熟的生命旅程
失去的时候,才知道曾经拥有的是多么的弥足珍贵,童年过后,才明白世界的单纯不仅仅是简单的游戏组合,然后,怀念五十年代的手风琴,八十年代的小人书,甚至上个世纪末尾的喧嚣与躁动
艺术就是这样渐渐远离今天的生活的,隔着岁月的帘栊,在朦胧中回味,回味中调制,调制多了几分想象,象浮在空中的玲珑楼阁,摸不着,但总可以遥望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情感的距离对于生活来说意味着孤单与痛苦,对于艺术来说则是最适当的位置,人们欢迎出生的朝阳,因为太阳已经整夜未回,人们又依恋将坠的夕阳,因为太阳又将暂时告别世界,但红日当头的时候,人们或者忽略它的存在,或者厌恶它的炎热,因为从感觉上说,它离大家有些近
艺术是需要距离的,是需要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来填补的,就是这个距离,舍此,人生将变得索然无趣:“谁谓河广?一苇杭之
谁谓宋远?跂予望之
”
我提防她很久了,从进这个团的第一天发端
银发飘飘的老人守侯陈年往事,充满传奇的太师椅擦得乌黑发亮,潮湿的地面滴答涩涩的回声
麦积山石窟的开凿是一个传奇
在那酥软的沙砾岩上要创造“我佛慈悲”的影像,必有异于常规的动作
秦州民谣曰:“砍尽南山柴,修起麦积崖”
这一“尽”一“起”,俨然便有了一种不破不立、不垢不净的佛家的大智慧
原来开凿石窟的过程也是佛家“拈花微笑”式的传道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