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的口气很硬,一点不肯通融
可是在一群孩子中往往就会有一两个凤毛麟角,在游戏中实在厉害得出奇,余者不足以匹敌;也可能有一两个实在太差劲,玩什么什么不行,算上他只是凑数或是额外照顾
这时,如果都抢着要好的、拒绝差的,游戏就进行不下去了
于是又有了一个好办法:叫他去“烧大火”
生活虽然细水常流,却仍然时常加速
我站在它的一角,总觉得自己的步履缓慢极了
我总是在暗自追逐,却从来未曾领先于生活
我的思绪总是滞后,就连经验也是积累一些丢弃一些
这些年,我从23岁长大到26岁,从写诗过渡到写散文
其实是多么平常的事情
我写下的一些文字标志着生命的一部分离我已经远去了,而另一部分却在无可抵挡地迫近前来
有时,写下其实是在验证一种虚无,但不写下却是一种更大的虚无
一些经过的路途也成了短暂的记忆而被甩到了别处,在我的脚下,看似延绵无尽的前方已经奋涌而至,我双眼盯紧了离我最近的日子,心中掂量着它们马上将被我甩脱
偶尔我感觉到了回忆的可怕
但终归只是无法
像前三四日在高速路上的疾驰,双眼看着前面的路标——那车速宛若命运,我们一个劲地赶向一个又一个的目的地,但在临近并且超越了它的瞬间,思维的空茫开始发生作用,我们的心情成了夜里澎湃的雨水,看起来它们会永远呈现下落的趋势,无止无歇
七八年七月二十八日的地震,我们村里只倒了几间土坯房,没有人伤亡
可人们心里还是惊恐万分,震后,大人们在远离房屋的地方用木棍或檩条支好,把席子或塑料布遮上,算是临时的住处,过起日子,一过就是两三个月
直到十月份天气渐凉,余震不再威胁着人们的心理时,村里的人们才陆续搬进屋里
记得没有几天,情况发生了,使整个的村子乃至整个乡都知道了表叔这个人
又是沙漠
底下是苍莽的沙漠,前方是通红的火苗山
邻近火苗山时,创造沙漠上长了一丛丛葱绿葱绿的梭梭
如许一个无雨的、炽热的沙漠上如何董事长出梭梭来呢?并且是那么的绿!不知它是从来即是如许绿,仍旧通红的山把它衬得更绿了
大约在干旱的沙漠上,凡能发绿的植被,都罄其人命,冒死地绿
这一丛一丛的葱绿,是一声一声成功的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