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胡浩转钟才回家,他说已经吃过饭了,只是感觉很累
孙雅给他端来一盆热水泡脚
胡浩洗完脚,正起身去睡觉,没想到立即又坐下了,神态反常
孙雅赶忙打了急救电话
送到医院,胡浩已经不能说话了
医生说是中风,经过抢救保住了性命,但从此卧床不起,失语不能讲话了
每一个洋槐花开的季节,母亲的黯然神伤,让我手足无措
我不能消除她的记忆
一个人形体的离去,只是减少了空间的占据,而一个人在另一个人内心里、精神上的霸占根深蒂固且牢不可破
母亲活在对父亲的思念中
他们让我体会到了爱——超越了时空和它的亘久
实际上这也是另一种悲哀
父亲在世时,常常和母亲争吵,为了一些零头碎脑的事情
一个人不可能回归的离去,让我们清醒,这种清醒往往与事无补
它留下的后遗症就是:每年的五月,我的身体都要虚弱,母亲在每一年的五月,消瘦,然后在接下来的六月恢复正常体重
这种状况持续了八年,也许还要持续下去
运气也创作了不一律的生存人生,有运气正被家常住行活泼成少许局面,有运气正被悲欢离合时髦成常态天下,有运气正被功夫空间放飞出百变原由
这边得冬天特殊冷,最低温度偶尔零下三十七度,一外出就会被冻的浑身没了热乎气
然而这边人很发愤,照常上班
我一直记得在站台上和于纯的告别,我像上一次那样在他的脸上啄了一下
我说哥哥我一定会好好学习,我一定过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