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与火,各有味道
诗人方健荣总是习惯于这样站在阳关西去和时间的接口上,用深邃的目光前前后后地观望着他隐隐的"大梦",总是让灵魂惊醒于"敦煌"与"阳关"的博大精深和悠长宁远之中;当他在梦里捧着"敦煌"熟悉的面庞而"抿一小口掏一句心里话"时,"汩汩长笛"吹奏着"一个遥远的长梦",在一番内心的领地与沉重的灵魂的对峙之后诗人才发现最初的诗化的心灵世界里布满着与现实氛围相仿的种种迹象所造成的使生命的薄冰层面难以抵御和承受的创伤,"一千个笛孔/吹不尽一生/沙粒跌宕的时光和风/马匹与丝绸疼痛的嘶鸣/仿佛今夜的繁华之梦落魄之心"
(《敦煌之梦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16.每一次的摔倒后从新站起来,城市让人变得愈发坚忍
生存,一半是回顾,一半是连接
佛法在人们的信仰中间,在人们美好的情感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