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我也会有收获的,就把这些收获拿到寝室里讲讲,不管他们听不听,说出来我心里就欢快了许多
但大多时候寝室死气沉沉得没有半点说话的欲望,我的脾气也理所当然的变得暴躁
有时说出来的话被他们当做病句抓往了也不再理智的闭嘴
我会很粗鲁的抛过去:“关你个锤子事,我又没有说你!”偶尔我也会苛刻的抓别人的病句,我觉得这种乌烟沉沉的氛围培养了我,现在的我也变得尖酸而刻薄
想必他们中的某些人也因为我的这些举动给堵得有些慌,很多时候最后说完话的那个人多少都会为刚刚的滔滔不绝,听者的冷冷清清而感到一阵落寞
这时,周围的天空象披上了一层只透色不透光的薄莎,它罩住了方才还在隐隐明灭的星星,又把太阳紧裹着,放在搅和着云彩的大海里拌动、洗刷
生存在这个世上的人,谁不都是冒死的为了存在而劳累,为生存而主动地全力,咱们身边的那些部分,也都像是走桅灯似得换了一茬又一茬的人,而真实不妨飞腾变成真实情义的伙伴的人,却是甚少,大概是基础就没有
矇眬里的狗狗,慵懒的动了动尾巴,没理他
他又摇了摇狗狗的身子,总算醒了过来
他把刚画好的画,拿到狗狗暂时,我猜是想让它看看本人的相貌
狗狗很共同的伸出了爪子
越是煎熬越是红艳,枫树举着支支火把,点燃了静寂的山野,星星的火燎原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