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曾经在书房里用洁白的信笺写下这样的句子:越怕分离,越要分离
爱了一生的两个人,一旦舍了抛了,还有谁能在我给狗吓到的那一瞬间呵护我?
游离的音符晃动着若花的光芒照眼,掬一朵可以入诗入梦,饰着灵的园圃
被激活的记忆,就随着清风徐徐而至,栩栩如生,摇曳着一段时光的姿势
在爬满青苔的墙上,滑过无声无痕
纺线是老婆儿们的主要任务
我奶奶老早就把那个闲了一春一夏的纺车搬到窨子里——窨子,就是在地下凭空挖出的一个地窖,冬暖夏凉,专供纺棉花使
那里已经有许多架老式的纺车蹲在那里待命了
每天晚上,它们就合唱一首单调的歌:“嗡嗡嗡……嗡嗡嗡……”加上老奶奶们低低的说话声,空气变得很静,很静
锭子上的穗子由无到有,从细到粗,渐渐象个饱鼓鼓的桃子,卸下来,重新开始,由无到有,从细到粗……那一盏搁在土墙上刨出的窝儿里的油灯,照着她们的头发一年年由黑变白,皱纹一年年加深,踩着梯子上下地窖的时候腿也开始发抖,多少光阴水一样漫漫流过,打不起一点水花,拧不起一点旋,水面上点点碎金,那是灯影
阿珍拖拉着行李在桥上邂逅了大胡子,她亲切地问候道:“大情人
”阿珍问大胡子为什么没有看见susan,大胡子一脸疑惑,说:“哪个susan?”原来,阿珍所说的susan在跟大胡子一起游泳的时候跟着一个开船的帅哥走了,大胡子乐观地说正所谓女去女还在,呵呵
在大胡子的支持下,阿珍决定重新回去找大卫,阿珍回过头来,发现大胡子正与一位美貌的女孩子搭讪,她笑了笑来到大卫的居所,可大卫正与另外一个女人在床上
这个偏安一隅、山高水远的山丹马营滩,曾经毡庐穹帐,森然如垒
自汉武帝在河西之地列四郡开始,这里就成了朝廷的御马供应地
我查阅过丰帙的资料以映证马营滩及河西牧场的大肆辉煌:汉初,设牧苑三十六所,养马三十万匹;北魏“以河西水草美,乃以为牧放基地,畜产滋息马至二百万匹”;隋炀帝时,以山丹大马营为中心,牧放官马十万匹;唐初,在河西一带养马七十万匹,明代修筑马营堡,保护大马营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