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金鱼?!算了罢,自己都照顾不过来
赶紧送人,免得荼毒了生灵
”妻子回家,我刚要介绍一番,就被兜头盖脸泼了一瓢凉水
“金鱼很精贵的,得活水,还要增氧机,最好养在上千块钱的专用缸
”至于吗?不过对于学水产出身的妻子的话,不能不信
既买之,则安之
我决心使出初恋的情怀,对它俩倍加呵护
一尾火红色,只是肚皮有点泛白——就像破晓的天色
一尾头部呈黑色,给人长发及腰的感觉;腰肢以下淡了,偶尔两三个墨点有如裙裾下摆上的缀物,尾鳍、臀鳍几乎透明
大多时候,它们静止不动,或潜伏缸底,或悬浮水中;翕合着嘴巴,许久忽闪一次“龙眼”,我称之为美丽的悬念
每当水面被搅动,比如我用吸管充当增氧机“增氧”,大概以为遭遇险情,它们立刻左右迂回,头尾迅疾的摇摆表现出异常的警觉
现在的杭州除了旧十景,又添加了外十景,一个以西湖为中心的巨大风景带,如同神话在城市的中心崛起,这是处于经济发展中的中国的任何一个城市无法比拟的
而且都市神话融入到每一个人的日常生活中了!苏白二诗人位应于九泉而含笑,于文学而华章更灿!
说起来,我已有近半年没回家了
刚参加工作,我是每个月都回家;结婚以后,改成两个月回去一次;有了儿子,两个月一次也做不到了
每次回家,母亲见面的第一句话总是说:“我昨天夜里梦见‘青’呢,估计是你们要回来了
”或者是:“昨天我看见好几只喜鹊在门口的树上呷个不停,我就知道它是在给我报信哩!”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
我笑说:“妈,你别迷信,有这么灵吗?”妈总是说:“灵啊灵啊,回回都灵验得很咧
”紧接着要问我这回请了几天假,能在家住几天
父亲话不多,每次我们回家,他总是喜欢把电视专门调到点歌台,把声音调得大大的,听那些“做事”的人们点播的那些洋溢着喜庆的歌,用他那独特的方式烘托出欢乐的气氛
而我,却总是以工作忙为由,每次回家最多只在家呆四五个小时,吃一餐饭就匆匆忙忙走了
事实上,我并没有所说的那么忙,有时甚至是撒谎
25、他们都说,我现在变成一个满身铜臭味的商人
只有我自己清楚,每当夜深人静,我一人独处的时候,你的不约而至都会洗尽我的铅华,让我变成一个诗人
那时,我家的老宅还没有卖掉,低矮而厚实的土坯房,牢固而规整的木窗棂,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了,它记录了我少小时的艰辛和成长,它像母亲操劳的身影印在我的脑际,它像即便干硬生涩的高粱饼子却养育我长大成人,它更像煤油灯下苦读的我畅游知识的海洋
它让我懂得我的根在哪里,更让我懂得我该为它付出什么,换回什么
为此,我把我的爱心全部投入到了为家乡、为亲人努力做贡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