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意气息浓浓的敦煌,究竟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留住了多少颗流连的心灵?在莫高窟这个世界级的艺术殿堂里,究竟是什么在驱使着、召唤着每一个虔诚的朝拜者?难道仅仅是惯常所说的净洗灵魂,丰富人生?或许没有这么简单吧?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每回由莫高窟的洞窟里走出来,脑海中除了反弹琵琶的造像,总悬悬地隐现着水月观音、散财观音、多臂多面观音等各种姿态的观音形象
那些独具魅力的造型,那些异彩纷呈的手势,实在是令人过目不忘
“哦,我这个六十多,在济南买的,收台很多,能收到很多短波电台,世界上好几种语言的都有
”
本热心功名,但无奈仕途坎坷,俚俗词风尤为当权宰相晏殊所不喜,只好流连坊曲之间,失意无聊度日
“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怀才不遇之际,这本只是戏谑自慰之词,不料哪个小人告密,传到了宋仁宗的耳朵里,惹得龙颜大怒,皇帝老儿哪能要这种不求上进的奴才?“何要浮名?不如填词去
”由是柳七“奉旨填词”,以至乐工歌妓每得新腔,必求柳七作词,才能在世面上流行,以至“凡有井水饮处,即能歌柳词”
柳七啊柳七,你这个文弱的词人骨子里竟然是这般的硬朗,假如仁宗召你当了御用的宫庭词人,你比宋之问之流的一定要强百倍,你是不是也会像李白一样,让“高力士”脱靴呢?恐怕你还要放荡形骸一些,要仁宗为你碾墨吧
张老师是对我这一生影响极巨大的人
当年教育局把保送名额分在我所在的学校
有天晚上张老师把我叫去了,对我说,学校根据会考成绩,有把你作为保送对象的意思,你的意见如何?谁都知道,在那几年,进了大学,相当于一辈子就有了一个铁饭碗了
所以听说有这么一个名额,我们班的同学就回家调动各路人马来找学校领导了
我对这件事不抱什么希望,因为家离学校太远,找人麻烦,再说家中也没有什么得力的说客,所以表现得很低调
当张老师问我时,我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这里边要是有什么不公平的因素掺进来,那我就退出了
现在想来,张老师一定生气了,但他只说:我向你保证吧,如果你点头了,事情也就有把握了,学校领导也还要征求我的意思呢
后来我终于以会考成绩第一的条件梦幻般地绕过高考这座独木桥顺利地进了大学
在大学三年里我竟一封信也没有给张老师写过
高中时期对知识的渴求让我成了书摊的常客
囊中羞涩的我的那张脸被老板读得毫发毕现
新书是买不起的
只有朝旧书摊上下功夫
我们都知道那些老板都不大识字
从图书馆里回收的名著都是论斤卖
凭很少的钱就可以在那“大块朵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