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三个月以前,杨毅从一副建筑用脚手架上不小心掉下来,左腿股骨骨折
我们赶到医院里,他已经被推到手术室接受近十个小时的手术
(大致是晓民的泄漏)——我喜欢张爱的事情就在学校传开了,男同学经常开我玩笑——我感到羞耻,但又无话可说
接下来的初秋天气,黄叶遍野,草木萎枯,粮食和山果的香味无孔不入
下课了,我们照常追逐玩耍,数百条腿在窄长的校院万马奔腾——而我却再不像从前那样,哪里热闹到哪里去,总是在靠近张爱的地方——哪怕只我一个人,他们都疏远我,只要张爱在——再孤独也是繁华的
另外一座老房子,在视线之外
我看不见它
我近两年熬夜度数更一再了,昨天再有伙伴给我发了个图片,上头说接洽创造,常常熬夜12点之后安排,人简单变傻,回顾力也会减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