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12点了,我们坐车到永乐饭店
劳动局的对面就是七一小学,未城县的名小学,他说,灵霞,亚平都在这里教书
不错啊,都混到县城了啊
看大门的是当年教我们生物的杨老师,孙蒙问杨老师灵霞亚平的号码,并问杨,还能认出我么?杨老师说,那个那个河南的么,闲什么--
哈,杨老师还能记得我呀?随后我们去吃饭,杨老师也小玩童一个跟着我们去了
都会里的夜,除去笛音,风声,剩下的、便是我的心跳
一场雨过,相思草寂静而生
此时,我想着一部分,而你,大概正想着另一部分
我冒死不让本人哭,还假如,在寰球的某一个场合确定再有人爱着本人
我不再多说什么
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在他们的场地饶有意趣地浏览了一回
我发现没有呆木头,而只有灵妙的木头
木头正在启示我什么
功夫的推移,金兵入,两个女子纷繁逃至故土
朱淑真此时的女子局面犹如已是不胜,回乡后衰老死亡故土,不少文集已断送在了一把火中
而李清照,就不一律了,又遇到了一个夫君,创造,恋情不易,还好往日的情谊,在暮年孤身一人,却不至于遭人诽谤
还有一件事想来也很有趣
父亲用来“滋润”二胡的松香放在一个抽屉里,那个抽屉对我来说是一方乐园,不是放着几个红红的大苹果,就是搁着一把能甜掉牙的冰糖
对那个抽屉,我一直存有觊觎之心
机会终于来了,有一天父亲忘记了上锁,我便悄悄地打开了它
里面是一些证件之类的东西,根本没有我想象的好吃的,但我并不死心,在角角落落里搜寻着
我找到一个火柴盒大小的纸盒子,里面是一块半透明的棕色的晶状物,并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是糖,一定是糖,我一边放在鼻子下面嗅着,一边对自己说
我真想一口吞下去,但怕被父亲发现后挨批评,就对着一个角儿轻轻地咬了一点点
这一口下去,我发现自己上当了,那根本不是糖,好难吃
后来父亲告诉我,那是松香,松香的化石就是琥珀,并告诉了我很多关于琥珀的知识
以后每当看到松香,我就会想起父亲的二胡,想起少年时期的懵懂与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