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诗词,我跟着
她读《红楼梦》,我也跟着
那时我们与大观园中的女孩子年龄相仿,她自比为“潇湘妃子”,风露清愁,我便说自己是“枕霞旧友”,英豪阔大宽宏量
她是主角,我是配角,一同装酷、作秀,为赋新诗强说愁
像是黑暗中突如其来的一束光
采访就在寒舍进行
以前我也接受过采访,主要是谈文学创作,而对方,往往不是文学中人
那情形,颇有些对体育记者谈娱乐、再对娱乐记者谈体育的意味
这一回,要谈的则是教育教学,而记者,却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
当我意识到这点时,顿有鲁班门前抡大斧的感觉
惶恐和胆怯,不由自主地加剧;好比不专心听讲的学生,却被老师抓了个正着
你,因为他人的目光而得以被塑造
“我在”这一命题也就被置换成了“我在他人目光里的存在”,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相,你感到了一种如坐针毡的慌张吗?解救之路何在?上帝已死!!!
徐辉突然跑进了里屋,不一会儿,他手中攒着一封信又跑了出来:“陈老师,这是那位和我结对子的叔叔写给我的信,我决不能让这位资助我的好叔叔失望了!”徐辉咬着下嘴唇,小脸蛋憋得通红,一那股久违了的倔强劲儿似乎又回到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