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你也许不信,我竟“种”过鸡蛋
最是尘世留不住的,不不过花期,不不过朱颜
荒凉的季节,我还能想到谁?然而是那句说“与之成说”的空梦
此刻,花还在,固然不过星星点点,可仍旧在花期后留住了
我没那勇气,在杨柳岸边,对残月,伤情
所以我遵守了实际,在你已经流过的场合探求和缓
水沿着石缝不断的滴水落在身上.头发上,沁凉入心
喔,这莫非是鲧的血.泪化成吗?!
幼年家贫,曾不知茶何以物,父亲不知从何处听来柿树新苗可当茶喝,以是我第一次喝到的茶,竟是母亲从村后土坡上采柿叶新苗炕干而成,泡好饮来,只发觉菜蔬味般的平实
厥后,父亲偶然能弄来的也是些极端劣质的茶叶,使茶悲惨在幼年的回忆中唯能留住一份苦与涩,以至加入处事也不爱喝茶
那河水,是颇有些湍急莽猛,波浪汹汹的
倘水底暗藏了礁石,或滩沱,往往就会涡出大大小小的洄漩来
又因为紧邻着源头──一座常年冰雪覆盖的峰岭(那河水,多半就是积雪融化、汇聚而成的),就更有些凛冽,砭骨
冬春时节自不必说,就是暑热难耐的盛夏,掬之或蹈之,亦总是满透着寒凉,森冷;浑若满河里,涌流着始终拒绝消解、融化的冰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