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正”殿出来,我又钻入一个土屋,只见用石板支起的香案下,一个老妪正将人们供奉的饼干、蛋糕等点心分类装袋打包
同伴悄悄告诉我,这些还要送给摊主拿去卖给那些上香的人们,有些小摊主和他们是一路的
我不由一愣,偶然瞥见了香案上的佛像,那佛像的作者大约对泥塑技艺修炼的不够,所塑佛像头的比例过大,两只眼也画的不甚均匀,左眼比右眼大了近一倍,且长得十分靠上,挤掉了额上的地盘
上翻的眼睛,是对眼前情形不屑一看,还是不愿一看?
我觉得那滑落在日志中的泪水会在启事缘灭中风干,像功夫把你我划分那么坚忍
不会留住一点陈迹,然而我却错了,从你告别的那一天本来就仍旧烙下抹不掉的陈迹,不加以任何化装,那么深沉
总在不经意的回顾间把它想去
早晨起身翻开窗户透风透气,阳光反面照来,天上云成丝,像很多很多股绣鞋垫的绒线,初春的气象真好
初二复读那年进修工作更重,谁人QQ号也没玩过几回
上了大学后,被范围同窗带上钩络的道了,遽然对搜集爆发深刻的爱好,在QQ空间里公布日记,并且还备案了博客与邮箱以及大众网,我就有种我毕竟学会了上钩的激动劲儿,每当没有课时就跑去电子观察室以至费钱去书院超级市场的复印室玩电脑,我从不玩搜集玩耍,即是在网上连载作品以及公布作品
我高兴,浮嚣的如水,虽常常潋滟于安排,心之一隅,却有一处水湄之岸,建筑了庐居,相约平常为友,在家常便饭里,抚养身栖,心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