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那小两口卖手工泥人的桌子,我来到后院,这里早已破落不堪了,不过我倒觉得这种破旧更显得真实
从院落的规模看得出这个家族曾经应该是很辉煌过
我仿佛看到了正堂大厅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威严的老人在喝茶,而门前的小橙子上,一个慈祥的阿婆一边转动着捻线的线铊一边给几个围坐着的孙辈们说着狼外婆的童话
那正是我们儿时的记忆
实在想不出此宅的后人们现在在哪里呢,又过着一种什么样的生活
正胡乱的想着,一只鸡妈妈带着一窝出壳不久的鸡仔吱吱喳喳的从一个墙角里钻了出来
这几幢木结构的厅房早已被打上了危房的标记,人是不能住了,只有鸡们很坦然进进出出,还有一条特别濑的大黄狗趴在厅前,说它特别濑是因为无论是我的进入或鸡们围着它吱喳的乱叫,它都濑得看上一眼
不知怎的,我突然想到了门口卖泥人的那一对,他们对于我的到来似乎也是这种神态
这也许就是凤凰人的一种生活态度吧——安详而平和
洞房红烛,春宵令媛
张新昌最担忧即是这个,儿子的两次分手,个中的苦他内心最领会
儿子保持和先前一律,没有任何举措
他的力所不及是他的一致痛点,而这个痛点在他十岁的功夫就结下了
结果,也只剩下:茕茕孑立形单影只
我想我是不会再去那个叫石桥的论坛了
“人”这个字,虽然只有两笔,要想写得端正并不容易
大姐的爱人是个警察,是那种干活最累,拿钱最少的职业
大姐却是一个漂亮、能干的女人,大姐怎么会嫁给一个警察呢?我看着大姐包饺子时那副专心的样子,一边在心里想
“大姐,你常常这样包饺子给姐夫吃吗?”大姐包的饺子小巧玲珑,精致得像是一件件工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