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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生若梦昙花开 ——佛教植物之十五 柳已青 一老僧对我说,到这厢来
此时,半个月亮在天边,秋虫唧唧,星月光辉下,竹影婆娑,我沿着寺庙中曲曲折折的幽深小径,跟随空无大师走向禅房
禅房里花木深深,好似一个没有尽头的长廊,空无大师手持念珠对我说,看,这就是昙花,你看它的花骨朵,很快就要绽放了
这一株昙花,生出九个花蕾
我瞩目这神奇的昙花,看着它由一个花蕾,到饱涨的花骨朵,慢慢绽放出圣洁的白色的花瓣,露出花蕊,直至花托部分细长的衬花完全舒展开来
昙花一现时,姿态清秀雅致,空气中浮动着沁人心脾的芳香,随风飘散,变得若有若无
昙花开了,大概持续了三个小时,慢慢地合拢,走向寂灭
空无大师问我能否听到昙花花开的声音,我说,那是艺术之境
空无大师说,静故了群动,
我愿意改变自己暴躁的脾气,我愿意坚守一次,我愿意低头一次,我愿意长大一次
我愿意成为一个好太太,一个好妈妈
雪是我们心目中最寒冷、最温柔的东西
雪是有气味的,是那种寒气吹进鼻孔时淡淡的烈酒般的辛辣味,或是冰镇得失去了知觉的苍白的咖啡味
雪是这样的透明,连一根草的茎部轻微的蠕动和蓄积力量时的努力也全部体察得到
在这样透明的雪上,出现了鸟雀们轻微的舞蹈,我们把这种时隐时现的运动叫作记忆
无规则的一些交点构成记忆
曾经伤害过我们的东西,我们叫它伤疤,不愿去揭;曾经辉煌过我们的东西,我们叫它里程碑,经常面带笑容地忆起
阳关的劫数来临于宋时流沙
昔日雄关湮没成一墩土堆,仿佛一种孤苦和磨砺的象征,收容在夕阳的余辉中昭示着历史的法度庄重
尽管它已破落成泥,在我看来,它仍是2000年建筑中碧玉一样的经典
混沌蒙昧的黄昏时节,透过轻薄的土墩我能看见什么呢?历史的一片凄风苦雨
披坚执锐将军,被的乡思熬得两鬓霜白,不可看轻的戚苦和惆怅;一个个贬谪的文官,他们焦躁回望着中原故土的神情,满腹的怨恨和忧愁;一个个落满风尘的征夫,嘱托信使捎回千里家书,冷峻的脸庞滚落下的浊泪,流淌在干燥的脸庞上,风干成发白的痕迹;一个个风尘仆仆的诗人走了,把离愁的和思念留下了,把大漠的苍魂带进了历史
历史变得不可猜度,情感变得不可定夺
在外混了一个月,没掉一滴眼泪:见到父亲,却控制不住泪水
父亲骂,哭顶屁用,寄人篱下,还想当大爷
我说,还是读书吧
父亲说,后悔了
边说边扛着锄头下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