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十八人惟余六人了,她们最小的也有77岁,最大的已过82岁了,她们依然生活在最纯粹的乡村里,仍然独身守候着洞经音乐
2001年10月31日,当她们六人蹒跚着走进北京保利剧院,登上第四届北京国际音乐节的乐台上时,她们的表情和演奏,让多少人泪流满面?人们从她们简单的唢呐声、锣鼓声、铙钹声、三弦声,以及迟暮的嗓音里,看到了一种民间精神的原型,感受到了一种生命的灵光和高原的气息
引起了首都音乐界的极大关注,《人民日报》、《北京日报》、《音乐周刊》、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等10余家新闻媒体纷纷作了报道,把她们誉为“中国南方音乐女神”
摔交比赛采用淘汰制,而且还让游客参与其中
一个日本青年表现很勇猛,居然摔倒了当地的牧民
仔细的看着摔交的要领,大家都开心的陶醉在这力与美的结合中......
但是我捡蛋的趣乐偶尔却不大喜悦
只因我有几次心急下田,不记事地吓跑了大片鸭,故此鸭夫愈来愈眼红,见不爽我此般动作;也对我品头题足过,但他多是嘴里轻轻喋喋,简直不知他呢喃自言着什么
第二天,和妈妈一同去看姥姥,路过集市,我说买点什么吧?妈妈说,不用买什么,人老了,也不稀罕吃什么,只要常有人到他们身边看看,照顾他们一下,和他们说说话就知足了
从妈妈的话里我好象读出了什么,不禁自责,妈也是六十岁的人了,人生能有几个六十年啊!平日里老是觉得自已忙,一年才回来一趟看妈妈,其实完全都是不孝的借口,不仔细看妈妈脸上的皱纹,我心里的妈妈永远是年轻的,没意识到妈妈已经老了,内心孤独了……
2001年当时尚且没有山东到重庆的直达列车,所以我只好乘座K208次(青岛--成都)到安康然后转重庆,当时本人生平第一次坐上火车,兴奋之劲还没有好好品味一下就给折腾了个够戗
我本以为坐汽车晕车的人坐火车应该不会那么倒霉也晕吧,谁知道我偏偏就是那倒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