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资料里曾经写过,分手后不可以做朋友,因为彼此曾经伤害过
分手后不可以做敌人,因为彼此曾经深爱过
有很多人看到过那只时髦的飞鸟,却很少人提防到这朵纤细的惨白绵软的莲花
我不回答
沉浸在记忆里
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了,在那个高黎贡山的夜晚!
人生该当探求什么,我母亲从来报告我,该当多获利,钱才是全能的手,贫民家万事闹腾这是我母亲给我的精确熏陶,我须要充满的财经前提维持我的生存,吃穿住行,也免于占我伙伴的廉价,我不许在与心腹聚集的功夫凭人穷有志便让她们替我埋单
我也要有充满的财经维持我的家园,再有恋情,我想和恋人一道通顺的生存
那天是真的被他吓坏了,我终于开口问他,怎么啦?他依旧是没有吭声
于是我开了门让他进去,灯拉开时我发现他的脸阴沉得十分恐怖
我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倒是他很主动地拉开椅子坐下,然后掏烟,点上
熟悉得似乎是他自己的宿舍,而抽烟的姿式老练得似乎有多年的烟龄
坐呀,他指着椅子,我奇怪我自己怎么会感觉自己好像是客人似的
我怔怔地坐下,不知道要说什么,也根本是不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