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亮而暴躁的夏季,在阳光“哔哔剥剥”地爆裂中挨了过去,终于,空气不再湿沓、粘稠
天空敞开了胸怀,一切生物在金属般明朗的光亮中,干脆而有风骨
花木的香,在安然恬淡的秋中飘散开来,尤其是清晨和暮晚时分
那种怡然,让我无端地想起《诗经》,想起蕨、荪、芣苢、莴苣,还有飞白的芦苇
干净的诗歌,像秋天透明的水滴
一个衣着青衫的吟者,在水湄或者某个渡口,缓缓而行
我蛮不讲理地把《诗经》设置在秋——这个广大的背景之中,概是因了两者,在我心里极其干净
厥后,咱们于万万人之中不期而遇,却又在茫茫天下间走散,不过那份甜甜的留恋、那弯醉人的深眸,那念点落在过往中,最忠厚的保护,早已在心坎深种,也在余生的路径中,开满惦记的滋味,惦记着,回顾里的谁人人
有太阳的功夫,咱们会去大街上闲逛,用贫民的办法休闲
陈实指着情义大街耸立最高的那幢楼说:未来有钱了,在那幢楼买套屋子给你住
笑时有眼泪,紫藤下的两颗珍珠是一盏灯,另一根是香水
哪里有苦,哪里就有甜
紫色架子上的两棵树的物品,Kazuki和Kazuki都广为人知
这夜之眼,高悬在幽深的夜空,由上弦至满月渐渐张开,经下弦而朔月缓缓闭合
不论大小圆缺,同样都有趣味,趣味又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