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腊雅典卫城的帕台农神庙、印度泰姬陵、中国紫禁城,雅尼举办了音乐会的这些殿堂,几乎都是各民族的文化标签
这也意味着雅尼的音乐不仅是听的,而且是看的
他更向往一场宏大的视听盛宴
父亲为人实在,他赌博无非也就是图个乐趣,在父亲眼里金钱似乎没有什么概念,他虽然爱赌,但却总输钱,有时候可能是真输了钱,但大多数时候是被他的赌友骗输的,为此,母亲和父亲结婚后不再让父亲去赌博,但父亲却从来不把母亲的叮嘱放在心上,他是一个传统观念很强的男人,认为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属品,男人干什么事女人绝对不能插嘴
可母亲不是祖母,不像祖母那样言听计从的顺着祖父,母亲既好强又好胜,她可以把所有的吃的用的都让给父亲,但就是不能容忍父亲赌博
听父亲说,刚结婚那阵儿,生产队上分的粮食不够吃,母亲让父亲吃馒头,自己却吃地瓜面的窝头;母亲从来舍不得做一件新衣裳,却把外公买给她的布料给父亲做了裤子
父亲也知道母亲是全心全意的对他好,可他那封建思想的脑袋瓜总是牵绊着他表达对母亲的爱
母亲为了父亲赌博的事儿不知道和父亲闹子多少回,从我记事起,只要是农闲的时候,父亲和母亲就开始吵架,因为一农闲父亲就要去赌博,有时候他们赌气甚至可以赌上一两个月都不说话,记得有一次,母亲一赌气在外婆家住一个多月也不肯回来,后来父亲不知去外婆请了多少次,母亲就是不肯回来,直到父亲答应母亲以后不再赌博,母亲这才答应回来
在父亲和母亲因为赌博而吵架的时候,祖母和母亲两个人总是会伤心的依偎在一起,互相倾诉自己的命苦,怎么嫁了这样的一个男人
祖母不止一次的劝父亲,希望他能改改父辈的门风,好好的过日子,也不知道父亲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不是不孝敬自己的母亲,也不是不爱自己的妻子,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一有空闲时间就去赌博,把对母亲说永远不再赌博的话早早的抛到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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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地方
农村小孩子,从小在山间田野上长大,疯跑疯玩,野的很,大人也顾不上管
记得小时候我纯粹就是个野孩子,骂人的事不用谁教从小就听会了
在骂人的过程中,我们也创造了许多童谣,这边骂:“你大蛋三斤半,十斤柴禾煮不烂
(大,西北方言,父亲,爸爸,爹的意思)”
那边还:“你妈B你大蛋,你妈头上绑根线,一拉一拉会动弹
”这边骂不过人家了,就赶快编曲儿:“你骂我,我不还
我去后沟叫老爷
老爷没啥拿,拿个小搅把,搅住你妈小尾巴
”占了便宜,我们高兴的哈哈大笑
小时候很坏,看见学生放学了,我们就站在一边念:“学生娃子下学了,羊屎豆子包馍了
”还有在割草或者劳动中,看见太阳要落山了,就唱“日头落,狼下坡,夜狐子背个烂砂锅
领住娃子拾柴禾,领住女子去烧火
”有时候一群小孩子在一起比赛说“曲儿”,看谁能跟上
什么“板凳倒,狗娃咬
谁来了?你大嫂
胳肢窝夹的啥?烂棉袄
你咋不穿呢?虱老咬
你咋不逮呢?眼不好
你咋不看呢?钱老少
你咋不死呢?命老好
”还有谁个爱哭,大家就唱“小白鸡,转坑沿
洗白手,扎花鞋
扎的花鞋没处放,放到你娘床头上
老鼠咬个尖,捂住鼻子哭半天
眼也哭瞎了,鼻子也哭塌了
”小时候农村对当舅舅的很是贬低,俗称“舅倌”,小孩子在一起骂谁他舅,就是“舅,舅,一头肉,大锅蒸小锅熘,大家都来吃舅舅肉”,或者“螳螂螳螂你舅呢?卖盐来卖醋来,都来调吃螳螂他舅肉来
”有的是在劳动中唱的,如在割麦时唱“拢,拢,割麦麦,刀刀快,切韮菜,韮菜辣,切苦瓜,甜瓜甜,月儿圆,麻子闺女扫碾盘,一天扫个半升米,全部都要交给俺
”有的表现了封建社会的一种向往,一种现象,如“太阳出来明晃晃,我家二哥上学堂
读《四书》、念文章,将来当个状元郎,红旗插到咱门上,你看荣光不荣光
”“小棒槌,咳拉拉,婆婆死了自当家
”还有姊妹两个在一起唱“荠荠菜,水里漂
我和姐姐一样高,大姐争个花手巾,我就争个破铺衬,大姐枕个花枕头,我就枕个老母狗
翻翻身,咬一口
死丫头,你没长手——
春回地面,百花竞放
往日我爱好国花、桃花等秀美的种类,然而本年我尤为爱好朴素的白玉兰由于白玉兰又名木笔,就很天然地设想起花木笔和大夫的白大褂,设想起戴德的含义
我看着开放在东风里的白玉兰,就像看到白衣天神们勇猛抗疫的风度,看到了她们用本人的血肉之躯,筑起保护群众的城垣,谱写着一部具备划期间意旨的诗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