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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27 03:47  浏览: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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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国诗人拉马丁诗咏蝴蝶——它像是一种从未实现的愿望,不满足的轻掠过每件事物,最终为了寻找乐土而返回天堂

    

      虎儿到我家满五年的时候得了重病,肚子鼓胀的像头驴

    人们说那叫水肿,早年庄稼人就咸菜喝水充饥也得这病

    家里开始给它点细食

    虎儿很感激,似乎忘记了自己曾是只出色的警犬

    从它的泪眼里看得出,它对这个世界很留恋

    不久,我因故离家,虎儿摇晃着站起来,试图送我一程,刚出门口,他就趴倒了,费力地朝我呻吟两声,我知道,它在跟我道别

    

    />初秋  时令已是过了处暑,空气忽然间就清爽起来

    前两天黏糊糊湿嗒嗒的天气,被一场不大不小的东风漫卷而去

    天空忽悠一下子就高了

    憋闷着的胸口痛快了

    水泥地上的湿鞋印子也不见了

    早晚的温差变大,穿着薄衫,已自有些清寒

    过不了几天就是白露了,它像个白衣飘飘的女子,袅袅婷婷地伫立在数步之外,一副纤瘦的不胜寒涩的样子

    任你怎么打量,都是个不即不离的冷美人

    这些节气,总给人一种感觉,等,然后擦肩而过

    好象一个世事洞明的女子,看透了所有的世态炎凉人情冷暖,便把尘心淡了,任谁也打动不了她的芳心,她不肯为任何人稍做停留

    注定了,只能是这种擦肩而过的缘,

      应该还不到落叶的时候,但院子里的一棵椿树却已经纷纷扬扬地落了满院的叶子

    风来时,一片一片在风中舞着,像一只只硕大的蝶翅,却比蝶还要自由

    飞在小院的角角落落里,到处都是

    这倒让我记起了杜甫的一句古诗,“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在我的这个小小庭院,花径是没有的,但如果落叶不扫,就这样零零落落的铺着,倘有客来,踩在上面,发出沙沙的脆响,想来也该有些清逸的味道吧

    于今,繁盛热闹总是易得的,反而是清净与幽深的处所是越来越难寻了

      墙外的小院子里,长得最有气势的,是一架南瓜秧,叶子又圆又大,浓浓的绿,极有生机的样子

    只是南瓜花有些颓,铺铺展展的一大朵娇黄,很疲塌

    实在的,我爱它的叶子更甚于爱它的花

    小时侯,母亲给我们蒸包子或饺子,就会随手摘几片瓜叶,铺在蒸屉上

    它的叶片上有一层茸茸的毛刺,现在动笔写来,嘴上仍是留着那种麻酥酥的感觉

    要说花呢,爬满篱笆的密密匝匝的喇叭花倒是更合我的心意

    朝阳初升,层层叠叠的绿叶上就擎出了一支支小喇叭

    简单爽净,又娇憨活泼

    浅蓝,淡紫,粉红,素白,花影繁复,锦幛一般

    真正的乡村生活实在并不像某些文人笔下描绘的那般惬意,当不得城市的后花园

    但在这一刻,在面对着满篱喇叭花的时候,心思是真的既宁静又轻松

    而远远近近的房舍上缕缕炊烟兀自在晨岚中袅绕,烟树低迷,燕雀清啼

    此刻的村庄,才实实在在充满了田园诗般的味道

      除了喇叭花,院子里更素雅清淡的,就要算葫芦花了

    雪一样白的花朵,在冷月同样素淡的清光下徐徐绽开,像个遗世独立的仙子,衣袂翩翩飘飘,自有一抹不染纤尘的美隐隐在月光下流动

    童年的记忆里,我们这些小孩子时常在盛夏或初秋的夜里,摘上一朵葫芦花,半举在空中,在小巷里来来回回地走过来走过去

    嘴里大声喊着,“扑楞鸽扑楞鸽吃花来,大的不来小的来

    ”终于是大的小的都没有来

    小小的童心也并不觉得失望,反正同样的游戏,还会照样在下一个晚上继续

    家家的篱笆里都开着那么多葫芦花,怎么摘也摘不败呢

    只是到现在我也没弄清扑楞鸽是一种什么样的昆虫,想来该是夜蛾的一类吧

      村南的稻田里,水稻已经开始扬花灌浆

    蛙鼓渐杳,蚂蚱却多起来

    时时会扑着小小的翅,飞到青草更深处

    走在田埂上,儿子被那么多奇形怪状的稻草人逗得大笑

    它们不规则地站在稻田中央,像一队步列不齐整的士兵,却是这些水稻的保护神

    今年的麻雀真多,倘不这样吓上一吓,恐怕稻子要让它们糟蹋不少呢

      天空一碧万里,澄净而旷远

    在遥远的视线尽头,一带远山连绵起伏着没入了云岚深处

    望不断的青山隐隐,流不断的绿水悠悠

    一个多么清明美好的初秋之日

    

      一番折腾之后,实足醒悟的陈杰,看着怀里的阿雯,说道:“阿雯,对不、、、、、、”一句抱歉的话还没出口,就有一阵阴风吹来,床上的两人一道打了个颤动

    

      那一次“牛栏”事件,在村庄里闹得沸沸扬扬

    忠良在一次做农活时,在地里找过祖生

    大家都以为两个情敌会有一场“决斗”

    肯定会拚个你死我活,但事实让人大跌眼镜,两个人说过后,象没事发生过一样,拾起锄地头顾自干自己的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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