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邻家有位老人,就是掂着小脚,梳着花白发攥的那个,便在这个收获的季节里,不论天气多么寒冷、炎热、阴雨无常,坚持着每日的拾荒
她不挎柳篮,也不背布袋,只执一把很有些年岁的小瓢,就像往常串门给邻家送一碗米粉一样,欣然愉悦地端在手上,郑重地朝田野走去,仿佛是去完成一件神圣的事情
傍晚归来,仍是端着那只半满的水瓢,臂弯里挟着一抱顺手捡拾的柴草
一年四季,她的小院的台阶上都凉晒着拾荒积累的麦粒、大豆和瓜干,她的清淡的三餐里必有拾荒所得的米粮
她以水清洗大豆,再以石磨磨成豆粉,和上剁细的野荠菜,细火煮成一锅青白相间的豆沫
尽管隔着矮墙,香味依然横空漫溢过来,菜香豆香浑然一起,诱惑着人的食欲
不久,一阵瓢勺叮当作响,听见她家的柴门吱地轻唱,原是她捧着那把热气腾腾的小瓢,乍着小脚,步履飘摇地到我家来,老远喊着:“萌子,豆沫来……
所以当一个人在生命垂危时分有个声音在一旁不断呼唤他,喊着他的名字,或者要他千万坚持不要睡过去是有道理的
也是我的生与死的切身经验
我曾经任由灵魂漂浮得最远的一次是飘过了隧道
一出隧道眼前豁然开朗,一片鸟语花香莺歌燕舞景象,然后继续漂浮前行
可是,我终于没见到奈何桥景观
三十九、凡是教师缺乏爱的地方,无论品格还是智慧都不能充分地或自由地发展
卢梭
元嘉草草,封狼居胥,博得仓促北顾
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烟扬州路
可堪回顾,佛(b)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
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