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低落和忧伤走出仅用了七天
在近一年的时间里,我就是那鸣沙山的沙做的,流淌在敦煌的大街小巷、城市和农村,碰触了我说能接触她的任何一寸肌肤,饥渴的吸附了散落的每一滴水珠
那一年,莫高窟的佛对我说:你是个敦煌人了
后来,母亲带我去看过几次医生,诊断我得了“打摆子”,就是被蚊虫叮咬后发作的一种冷热病
此病复发率很高,得上了以后常会复发,有些人不幸,还会烧坏眼睛成为视力障碍者,或成为听力障碍者,通俗点说就是烧成瞎子或聋子
我好幸运,视力与听力一点不受影响
由于打摆子一时难以断根,所以我此后一直反复多次做这梦,发烧发冷
直到十八岁以后,体质提高了,抵抗力强了才逐渐断了病根
回想起来,那种感受真的很痛苦很可怕很难受,那样的梦真的很奇特古怪,都是同一个梦境
来时是这条路,归途却非来时路
也许是忘记了,也许是害怕触景生情
有些转身,或是瞬间,也可能是永恒
从前的风情似乎被人偷偷改写了,缘分就这样被遣散了
昨天的多愁善感,成了后来口中常常叨念的纸短情长
往后的路,寂寞成了人生,情路成了枉然
青春,小时光,一切美好,自此,遥不可及
以是,我想废除你内心的迷惑,我想矫正你的看法,我蓄意你能过得痛快少许,我蓄意历次都看到你笑,我猜你此刻很迷惑,而后就会有缺点的恋情观,我想给你少许目标,你很刻意的在周旋本人的身材,你精心每一个探求者,以是,我就不蓄意看到你以丢失发端,你很美丽,很特出的一个密斯,你不必去等任何人,也不必去向往旁人,而后纠结本人的恋情,也不必在意外表的压力,那么只会感化你的确定,大概会让你采用一个缺点的人
我不耐烦听他的简单重复,望着窗外,对面楼顶有一个避雷针
我在想,避雷针用一条虚拟的射线直指天空,雷常常袭击它,使用的是一条曲线,蛇一样优美
此时雷并没有来,雷也许在我心里
这样诡秘的射线和曲线在斗争